不過現在能做出來就是頂頂好的了。
葉徽南幫烈把草席子……其實也不能說是草席了,這麼厚,已經到草墊子級彆了。兩人把他搬到院子角落,然後互道晚安之後,就也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烈日就已經高懸在了天空之上。
崽子們很早就被熱醒了,哼哼唧唧的在獸皮床上爬來爬去,想小肉蟲子一樣,把葉徽南活生生癢醒了。
葉徽南睜開眼就是灰突突的棚頂,看著外麵熱意洶湧的天氣,感歎今天又是無趣的一天。
平時恨不得隨時被葉徽南揣在懷裡的小崽崽,在這麼熱的天氣裡也不可避免的失寵了,葉徽南完全不想抱他們,輕輕一動就一身汗,彆說抱在一起了。
看著自己身上的獸皮裙和背心,葉徽南現在就是後悔。當時在水族的時候為什麼沒換點鮫紗。
太後悔了!
烈更慘,因為獸皮床上沒有他的位置,他隻能變成獸形趴在地上,現在厚厚的毛輕輕一撥弄好像都能帶起一層熱意。
彆看葉徽南嘴上不說,但是還是非常在意烈的。
烈每到白天就萎靡的不成樣子,這樣下去可不行。
葉徽南本來隻是個小廚子,結果到這倒是延伸出各種技能。
果然人還是得逼到一定程度才能激發無限潛能。
此時的葉徽南手上不停,正拿著昨天烈和她頂在頭頂上的葉子翻來覆去的研究。她想做一把傘,奈何對這些一竅不通。
無奈放下手中的葉子。
隨後拿起細長的野草和草藤,想要繼續編草席,之前的方法雖然簡單,但是躺久了,野草容易移位,到時候一定會讓其變得高低不平,葉徽南拿著野草在草藤上繞來繞去,這裡的野草不是很軟,但是勝在非常韌,並不是隨便就會斷裂的,葉徽南慢悠悠的將野草一根根的係在草藤上,用來打發時間。
很快手上的細長草藤就被密密的綁滿了野草,看起來就像一個小簾子一樣,輕輕一晃,野草也跟著搖晃,由於綁的很密,所以這個小簾子看起來並不透光。
葉徽南欣賞著手上的成果,不錯不錯,這樣做出來的草……
裙!
葉徽南攥著手裡的東西猛地站了起來。
她之前咋就想不到呢,真的是。
葉徽南也不打發時間了,立刻快步走到床邊挨個拍拍小崽崽的屁屁,把他們叫起來。
本來在床上賴唧唧的小崽崽一臉懵逼的被阿姆叫起來。
三個小崽兒乖乖排排站站到阿姆麵前,趴在一邊的烈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很快就沒興趣的又把眼睛半合了起來。
葉徽南拿著草簾先在大寶兒腰上圍了圍,野草很長,圍在他的腰上直接拖了地,葉徽南剪下一塊係在大寶兒腰上,然後將野草長的部分都扯掉,長度到膝蓋上一點,正好。
葉徽南讓大寶把獸皮裙脫掉,然後轉了一圈,問他什麼感覺。
大寶兒還是第一次穿這種東西,好奇極了,兩個弟弟也都眼巴巴的看著。
不過一會兒大寶兒就不樂意了。
“阿姆,紮。”
大寶兒小嘴撅得老高,說著就要扯掉草裙。
葉徽南讓大寶兒把獸皮裙換上,就開始詢問大寶兒彆的感覺。
“e……除了紮還有彆的不舒服嗎?”
葉徽南有些彆扭,雖然眼前的崽才一點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