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你到底在房間裡乾什麼?”
柴雪這時候衝了進來。
進門都沒看清楚眼前發生了什麼,就大吼一聲。
好在房間裡的燈光比較暗。
鐵柱忙想要上床,但是就在他上去的一瞬間,房間裡的光芒一閃,燈光徹底亮了起來。
而此時他的動作正好僵到爬到床上邁開腿要上去的一瞬間。
“鐵柱!”
柴雪氣哼哼的衝了進來,指著床上的陳妙音,憤怒的質問,“她為什麼在你房間裡,還在你的床上,你們兩個到底在乾什麼?”
“這……”
麵對這個問題,鐵柱一時之間不知要如何解答。
倒是陳妙音比較淡定的坐了起來。
她開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現在太晚了,我沒有地方住……”
“沒有地方住,也不能跟他這個家夥住在一起,走,你到我的房間去。”
柴雪上前一把推開了鐵柱,然後拉著陳妙音回了自己的房間。
陳妙音是一步三回頭。
鐵柱站在房間裡,也是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
等到房門關上的那一刹那,他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剛剛放在陳妙音身上的觸感好像還在。
“呸!”
鐵柱罵了自己一句,“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下流!”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陳妙音就走了。
不過她走之前倒是給鐵柱發了條消息,說家裡邊出了點問題,她要回去著急處理。
隻是她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回去之後,居然看到了秦飛宇。
“爸?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妙音一臉疑惑地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對麵的秦飛宇。
秦飛宇的身前放了不少的東西,都是非常昂貴的保健品。
在他看到了陳妙音之後,他連忙笑嗬嗬的說道,“我這次過來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伯父,畢竟好長時間都沒過來了。如果要是你有時間的話,也可以順路一起出去吃頓飯!”
陳妙音聽了他的話之後冷哼一聲,“我倒是有時間,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畢竟你一天這麼忙,每天都出去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吃飯……”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天天跟他們出去,那都是必要的應酬嘛!”
陳妙音的話還沒有說完,秦飛宇便連忙打斷了她的話。
一旁的陳忠和聽了之後也是回道,“男人有自己的事業很正常,出去應酬一下也是必不可少,隻要不太過分就沒有任何問道。”
“爸!你都不知道,他前幾天……”
“行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就自己去聊吧,我還有事。”
陳忠和抬手打斷了陳妙音的話,然後起身去了樓上書房。
看著自己老爸的背影,陳妙音氣的不輕。
倒是秦飛宇,看到陳忠和這個態度,他的心裡多少也有了些底。
“妙音,你彆誤會,我前幾天真的就是喝多了,我什麼事都沒乾!什麼話也沒說!”
秦飛宇抬起屁股往陳妙音的跟前湊了湊,然後笑嘻嘻的開口說道。
陳妙音一臉嫌棄的往一旁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