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海的葬禮選擇在了第二天。
言震沒有出席,據說是生病了,連床都下不來。
言海的另外三個孩子僅僅隻是露了個麵,然後就走了。
整個葬禮是言文青從頭張羅到尾。
各界的人來了不少,看到這一幕全都懵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夜之間嚴家就換了主。
言文青所以說不是主家之人,但是他處理事情的能力可不是假的,否則他也不可能成為身家數十億的老板。
將言海的葬禮好好的辦完,當天晚上,他又在門口迎來了一名客人。
“鐵柱先生,您終於來了。”
言文青看到鐵柱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
從他帶著鐵柱回來給言海看病,一直到辦完言海的葬禮,他都感覺這一切像做夢一樣。
現在言家公司內部亂的可以,他想要整頓也沒有那麼容易。
言震是徹底不來了,言人傑已經糾集了大部分的股東等著把自己趕下台。
他給出的理由很簡單,就是因為言文青從來沒有在公司待過,根本不了解公司的情況,所以董事長這個位子也不可能由他來坐。
“我也不知道老爺子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現在也是頭疼不已!”
言文青歎了一口氣之後,開始和鐵柱不停的倒苦水。
鐵柱笑了笑,“你說的這些事都是小事,我隻給你指點一次,你們公司所有的股東都會站在你這一邊。”
“什麼?”
言文青瞬間楞了。
什麼樣的辦法能讓這些股東都站在自己這一邊呢?
鐵柱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指了一下門口的位置,“我覺得你倒是可以把你爺爺請下來!”
“我爺爺心情不好,因為言老的事!”
言文青有些無奈的開口。
他打算過兩天把他爺爺帶到鐵柱的村子裡去住一段時間。
“我給他帶來了一位朋友,他們可能會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你爺爺的心情也能好上不少!”
鐵柱笑著走門口,將房門打開。
門口站著一名滿頭銀發的老者。
言文青感覺這人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是他敢保證自己卻又從來沒有見過對方。
“這位是……”
言文青一臉的疑惑。
“我是你爺爺的舊友!我叫言……晏河!”
對方開口。
言文青一聽是自己爺爺的朋友,連忙把人讓了進來。
他疑惑地帶著人去敲了自己爺爺的房門,片刻之後那老人被爺爺請進了書房。
言文青心中疑惑不已,但是卻總也想不清楚這其中的問題到底在哪兒?
回到樓下之後,他問鐵柱,“這人到底是誰你知道嗎?我怎麼看他這麼眼熟?”
鐵柱但笑不語。
更讓言文青覺的疑惑的是,過了十幾分鐘之後,爺爺居然一臉開心的和那名老者一起下了樓。
“文青啊,我們出去釣個魚,你中午就不用管我們了。”
說完也不管言文青同意還是不同意,直接拿著魚竿走了。
言文青更是驚了,“我……我爺爺已經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這人到底是誰?”
鐵柱心想,你肯定想不到這人是誰。
不過鐵柱也沒在這一件事上糾結,而是問道,“公司的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
一說到公司的事情,言文青就一個頭兩個大。
都說外來的和尚好念經,可惜,到他這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