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音對鐵柱的照顧是無微不至。
彆墅裡沒有其他人,做飯洗衣全是由陳妙音一人來做。
她連公司都不去了,單獨空下來,時間專門照顧鐵柱。
鐵柱看不過去想要幫忙,但是卻被陳妙音推開了。
“等你的身體好了再說。”
陳妙音開口。
鐵柱攤開了雙手,“我沒事了!”
“你有事!”
陳妙音話音落下,一張俏臉竟然變成了粉紅色。
鐵柱撓了撓,臉也是覺得有點燒。
回到彆墅的那天晚上,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鐵柱多少有些把持不住,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
但是槍都準備要上堂了,他的丹田突然間傳出了一陣抽痛。
接著他的臉就白了,痘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滴了下來。
陳妙音急忙將他推開,嚇得打著了燈。
從那以後,陳妙音到另外一個房間裡去睡了,說什麼也不肯和鐵柱同床共枕。
鐵柱冤枉。
其實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是那天出事的時候,他慌忙之中用能量護體,導致體內的能量運行出現了岔子。
就跟人岔氣兒差不了多少。
並不是什麼大毛病,但是他一激動的時候確實是有些把持不住,容易犯病。
可是那也是在激動之下才會如此,平時做點家務什麼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如今被陳妙音這麼一說,鐵柱覺得有損他男人的威嚴。
於是他急忙解釋道,“做點家務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過兩天我早晨去公園跟大爺們鍛煉鍛煉呼吸吐納,那股氣兒順過來就好了!”
“那也等你好了再說,再說這點小事我能做,你快去休息吧!”
陳妙音把他推到了一旁,然後自己進了廚房。
“唉!”
坐在了沙發上的鐵柱輕輕的歎了口氣。
隨後他乾脆盤膝坐在沙發上,試著開始運行體內的能量,看看能不能把鬱結的那個位置衝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方法沒用對,剛有動作,又是一頭冷汗。
為了不讓陳妙音擔心他連忙上了樓,然後洗了澡,又換了一身衣裳。
等他折騰完下來的時候,陳妙音也把飯做的差不多了。
吃完飯之後,他繼續思考自己的問題,思來想去,他也沒弄明白。
再三確認自己體內沒有任何其他問題之後,鐵柱也就放心了,他感覺這東西也就是時間的問題,早晚能解決掉。
第二日清晨。
鐵柱還沒醒,陳妙音就衝了進來。
她扯著鐵柱的胳膊,帶著鐵柱坐了起來。
“不是要去公園鍛煉嗎?快點走吧,時間都不早了。”
陳妙音拉著鐵柱的胳膊開口說道。
鐵柱揉了揉眼睛,接著起了床,機械性的刷了牙洗了臉,就和陳妙音出了門。
兩個人到了公園,果不其然,已經有不少老人開始鍛煉了,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已經來了很長時間。
早晨鍛煉的人,大多數年紀大的人。
人群之中突然間混進來兩名年輕人,長得還挺好,所以不少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他們的身上。
這兩個人也不甚在意,然後一路走到了公園的最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