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季明月啐了一口,“你也配!”
那獨腿男人滿眼凶狠的盯著季明月,“將她抓起來帶走,回去慢慢折磨,老子就不信她不說!”
“你們放肆,我是霍霆的女人,你們要是動了我一根毫毛,霍霆會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士可殺不可辱,季明月氣急,奈何被幾個人鉗製著,她掙脫不得,隻能生生的被人押著往外走。
那獨腿男人拄著拐杖,一跛一跛的在前麵走著,一臉悠閒,“那就等霍霆回來再說吧!不過那個時候你已經在老子們的身、下了,哈哈哈哈!”
一群海盜也跟著爆發出一陣陣猥瑣下流的笑聲,季明月臉都氣紅了,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這群人居然如此囂張,她果然還是低估了這群海盜。
逃跑是不可能了,季明月這會兒隻盼望著花姑已經到了船塢,見到了霍霆。雖然吃不準霍霆會不會來救自己,但是自己若真是出了什麼事兒,霍霆麵子上也不好過不是?
為著這個,霍霆也會來的吧?
季明月被海盜們押著走,周圍跟著看熱鬨的人也越來越多,踉踉蹌蹌剛到村口,不想正好撞見同樣被押著的花姑。
季明月心裡一涼,再對上花姑那灰敗的眼神,季明月心裡最後一點兒期待也熄滅了。
“大哥,幸虧老子聰明,守在屋後,這女人從後院翻牆跑去搬救兵,還是叫老子抓住了!”押著花姑的一海盜滿臉得意道。
獨腿男轉頭盯著季明月,冷笑,“兄弟,乾的不錯!”
“那這個女人怎麼辦?難不成放了?”有海盜指著季明月問道。
獨腿男伸出手撫了撫季明月的臉,“放了?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季明月和花姑被帶到了一處海灣。此處是一處出海口,港闊水深,許多出海打漁的船隻停靠在此,因此這海灣處也十分熱鬨,船隻上忙著拉網卸魚的人不在少數。
花姑被幾個海盜反手押著上了一處木頭搭建的高台,季明月被留在下麵。
“給我將她扒光了衣服吊起來!”那獨腿男人對著高台上的海盜喊道。
花姑早在被抓過來之時便知道了自己的下場,因而也不曾掙紮,任由幾個海盜將她扒光衣服捆住手腕掉上了高台上的木頭架子上。海灣的人也紛紛丟下手上的事情圍攏過來看熱鬨。男人、女人甚至還有小孩,臉上神色各異,對著花姑指指點點點,議論紛紛,時不時還爆出一陣陣猥瑣的哄笑。
“你們做什麼,放開她!”季明月掙紮起來,眼看著花姑被扒光衣服吊了起來,季明月快要急哭了,可是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怎麼,放開了她要不然綁你上去好了?”獨腿男人湊在季明月耳邊緩緩道。
季明月臉色煞白,一臉驚恐的盯著那獨腿男人。
獨腿男人笑了起來,一臉癲狂,“怎麼,怕了?怕了就乖乖聽話,隻要你聽話,老子待會兒處置完她還能對你溫柔一點兒!”
季明月從前不曾相信這世上有惡魔,但是現在親眼見到了,渾身氣的發抖,對著眼前的人咬牙切齒,“她是你的妻子,你以為你是在侮辱她嗎?你侮辱的是你自己,你是在昭告天下,告訴所有人,你沒本事,連自己的女人都降不住!你丟的是你自己的臉!”
那獨腿男人一臉怪異的笑了,“我哪有什麼臉麵,我的臉麵早就被這個蕩、婦丟儘了!她不是早就赤身裸、體被人看了嘛,再脫、光了被人看又如何!”
若季明月這會不是被鉗製著,她一定狠狠甩眼前這人一個耳光。“花姑脫光了身子下海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要掙錢養家,養你這個窩囊廢,可是你卻卻覺得花姑丟了你的臉麵!對,我剛剛說錯了,你哪有臉麵丟?你連臉都沒有你丟什麼?丟人嗎?不好意思,你人也不是!”
狠狠的唾了眼前人一口,“你不僅不是人,就連畜、生都不如。不,不能將畜、生和你相提並論,實在是辱畜了!”
“你找死!”獨腿男人被激怒,抬起手便甩了季明月一個耳光,季明月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便已經倒在了沙灘上,一陣耳鳴,什麼也聽不見了。
“等我收拾完那蕩、婦,下一個就是你!”
那獨腿男人本就是被戴了綠帽子,季明月這一句話可是踩了貓尾巴了,指著高台上的花姑吼道,“給我打,狠狠的打,打到她說出那奸夫是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