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老墨,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嶽東。”
周全指了指嶽東,隨即又對嶽東道“嶽東,這是楊南,秀寧區治安分局常務副局長,這是墨柒,秀寧區重案組隊長。”
一聽到嶽東兩個字,全場所有的人都齊刷刷的看向嶽東。
這個帥氣陽光的年輕人就是接連破獲大案要案的嶽東?
沒見到真人前,他們實在無法將破獲一係列大案要案的人跟眼前這個年輕人關聯起來。
楊南大笑道“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嶽東,你的大名在我們西南治安係統中可是如雷貫耳的存在了。”
一旁的墨柒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他微微皺眉,有些心不在焉,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沉浸在案件中。
周處道“我就不一一介紹了,回頭你們自己認識認識,老楊,你給嶽東講一講這個案子。”
楊南聞言,首接道“周處,還是讓墨隊長來,他對細節更清楚一些。”
“行,那就老墨你來說說。”
“好的周處。”墨柒這才回過神來,他給了嶽東一個歉意的笑容。
“不好意思,剛才我在思索一個問題。”
嶽東笑著點頭“沒事沒事,案子要緊。”
所有人坐下。
墨柒打開投影儀,站在白板前,道“本月二十西號時,我們隊接到報警電話,有人在永江迪釣魚釣上來一個包裹,打開後,卻發現裡麵是一個人頭,這個人頭的臉被人刻意毀去,就連眼珠子也被人挖走。”
“我們當場對整段河道展開調查,最終,從河道中打撈出了七個密封好的編織袋。”
“七個編織袋中都裝著是人體殘軀,經過後續法醫鑒定,這些軀體都是同一個人,從法醫報告來看,這是個女人,身高約一米六二,大約在三十三歲左右,死亡時間是發現屍塊的三天前,死因,被人勒死後分屍扔進永河。”
“我們西南省城的天氣雖然炎熱,但是凶手將屍塊密封後沉在河底,打撈出來時並未腐爛,因此,拋屍的具體時間無法確定,這個凶手似乎在掩飾著什麼,他將被害人的指紋等能識彆的特征都給毀滅了。”
“還有,拋屍的地點也難確定,在案發當天,永江上遊大雨,河水湍急,這拋屍的地點極有可能是在上遊某個角落。”
“無法確定具體拋屍的地點,也無法確定具體的死亡時間,這個案子查的非常吃力。”
“這幾天,我們的辦案人員走訪了永河上遊河段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線索,凶手用來屍體的袋子並不是一樣的,而是各種生活用的編織袋,也無法用來當做有效的線索。”
“我們還對近期的失蹤人口展開了排查,結果一樣讓人感到失望,近期的失蹤人口,基本上沒有跟屍體特征相符合的人。”
“整個案子陷入了死循環,可供我們使用的線索很少,如果再沒什麼發現的話,我怕這個案子會成為一樁懸案……”
聽完整個案子後,嶽東也皺起了眉頭。
好家夥,這個案子還真不是一般的難。
剛好是自己的短板。
無法確定死者的身份!
這意味著很多玄門手段無法使用。
一旁的周全聽完後,用手指敲動著桌麵,他也是一名老重案組偵查員。
知道這種案子的難度。
如果說案件用五星來分級的話,這無疑就是五星難度。
可用的線索少得可憐。
他將視線看向嶽東。
現在,就看嶽東能不能帶來不一樣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