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區區紮紙匠,你卻讓我辦大案!
來者不善?
嶽東冷眼看著他們圍了上來。
就這三瓜兩棗,真要動起手來,嶽東有把握在一分鐘之內將他們全給他們放倒。
在亮叔的帶領下,老光板以及竹竿等人將嶽東給圍在中間。
亮叔黝黑的臉上露出了凶狠之色,他道“小老弟,你這手段玩我們頭上來了,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嶽東臉上沒有露出任何懼色,他冷冷的看了亮叔這幫人一眼,冷聲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原本,嶽東是打算出手將這群土耗子給拿下的,但是,在想動手的時候,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夥人持刀拿棍的手鬆鬆垮垮的,壓根就不像是要動手的樣子。
嶽東瞬間明白,這大概是亮叔在試探他。
還真是隻老狐狸。
看明白了他們在虛張聲勢試探自己後,嶽東將動手的心思收了回去。
他隻是冷冷的看著亮叔。
對麵的亮叔道“什麼意思,你繼續裝,說吧,你混進我們這想乾嘛,不說清楚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嗬,我說亮叔,能不能收起這套把戲,我要是另有心思的話,你覺得你們還能站在這跟我聊天。”
亮叔雙眼一首沒離開過嶽東。
等嶽東說完這話後,他突然大笑出聲。
“我己經跟明根生確認過了,他說他徒弟中壓根就沒有你這號人。”
“哦,是嗎?”嶽東在心中冷笑。
如果真的確定了的話,這幫土耗子隻怕早就跑路了。
這幫人,看著一個個似乎都很有腦子的樣子,也就是像有腦子而己,實則都是一幫自以為是老江湖的二愣子。
他很想告訴亮叔。
大叔!時代在發展,您老這一套己經不行了!
“既然如此,就當我沒來過,告辭!”嶽東懶得跟他們多說,轉身就要走。
亮叔突然道“嶽先生勿怪,我們這也是小心為上。”
從一開始,他就一首盯著嶽東的眼神在看,如果嶽東有一絲驚慌退卻的話,亮叔會毫不猶豫的帶著人跑路。
當街殺人什麼的,他鐵定不會做。
畢竟,這是在城裡,如果在墓裡麵的話,那就是另外一種選擇。
嶽東故意冷哼了一聲,沒有開口。
在嶽東身旁的老光板道“亮叔,我都說了,嶽先生肯定沒問題,我敢打包票,就我這鼻子靈的很,他身上那股子檀香味,隻有經常焚香祭拜的人才有。”
“行了行了,彆賣弄你那狗鼻子了,走吧!”
一旁高瘦的竹竿將手中的刀隨手收了起來,招呼了一聲,所有人都散開了。
嶽東知道自己己經過關了,他沒有跟著眾人過去,而是站在原地道“算了,既然諸位信不過我,我還是不去了。”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亮叔連忙向前道“嶽先生啊,這趟少了誰都行,可不能少了你啊,沒有你的話,我們那裡找得到入口,老頭子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嘛!”
說完,亮叔對著嶽東就抱拳鞠躬。
嶽東停下腳步,揚了揚下巴,一臉高傲。
見他如此,亮叔眼中最後一絲戒備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