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區區紮紙匠,你卻讓我辦大案!
在楊懷璽的安排下,馬麗娟的案子暫時以失蹤案立案,天聞治安所立刻組織人手開始調查。
由於馬麗娟與丈夫感情不好,她所租住的地方家人並不知道,相關偵查人員決定從她工作的地方開始調查。
華天陽坐鎮指揮,楊懷璽在安排好人工作後,便對嶽東道“嶽科長,有沒有興趣一起去走訪走訪?”
嶽東卻笑了笑,道“把馬麗娟的資料給我,我來尋找她死亡的第一案發現場。”
“你來找?”楊懷璽驚訝的看向嶽東,第一案發現場不應該是走訪排查過後才能知道的嗎?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一旁的華天陽卻饒有興趣的看著嶽東,道“早就聽說嶽科長手段非凡,我是真的想見識見識,嶽科長,方便嗎?”
最近這段時間,治安係統中誰的名字在茶餘飯後被提的最多,自然是嶽東!
這個小年輕,二十二歲,剛大學畢業,沒被特招進單位前,就接連破獲了數起大案,許多治安員一輩子沒都麼破獲過這麼多大案,但嶽東這個小年輕卻輕易就做到了。
仔細算算,他己經接連破獲了十多起重大刑事案件。
單看破獲重大刑事案件的數目就己經足夠驚人,這還不算偵破這十多起要案的時間。
這十多起重大刑事案件是嶽東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偵破的,平均下來的話,五天多點偵破一起要案,實際上破案所用的時間更少。
像嶽東這種破案的速度,在治安係統中從未有過。
如今,嶽東的名字,在治安係統的內部己經快成金字招牌,這一次嶽東被借調來渝市參與案子,華天陽就想著要親眼看看嶽東破案,順便想著能不能重啟過去的案子,讓嶽東幫忙偵破一些懸案。
可惜的是,就連嶽東也認為那起轟動全國疑點重重的案子不存在他殺的可能,這多少讓華天陽有些悵然若失。
不過也好,十餘年的執念終究是放下了。
嶽東道“方便,有什麼不方便的,不過,我可能要找一個熟悉渝市交通的人開車。”
“我來!”楊懷璽當仁不讓的開口,她是渝市本地人,在這生活了三十多年,什麼路她都熟悉,不會有開錯路口的事情發生。
司機有了!
嶽東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西點。
他掐算了一番,選中了一個方向,隨即借口上辦公室拿東西,出門後將需要的東西全拿了出來。
紙鶴、紮紙人偶、供香,羅盤等。
準備好東西後,嶽東拿著東西回到了楊懷璽的辦公室。
“楊隊、華局,我們首接去車上,等會按我的提示開車。”
三人一同下了樓。
下樓之後,嶽東首接道“開我的車過去,免得打草驚蛇。”
楊懷璽一想,是這個理,首接從嶽東手中接過鑰匙。
將車門打開發動,然後打開空調下車,短短的一分鐘時間不到,楊懷璽滿頭是汗,這個天氣太熱了。
被太陽暴曬過的車裡麵,堪比大熱天的在桑拿房裡麵待了一會。
嶽東拿出紙鶴,原本,追尋怨魂是不需要紙鶴的,但是嶽東手中並沒有死者的毛發,因此,他需要用紙鶴尋蹤定位,再用死者的生辰八字配合。
老規矩,嶽東拿出寫著死者生成八字的紮紙人偶,用筆在人偶的眼眶點睛。
隨著他一筆落下,原本炎熱的車旁,一瞬間生出了幾分森冷的感覺。
這不是溫度真正的變低,而是一種感覺,說不明道不清的陰森感。
華天陽眉頭微微一皺,這種感覺很矛盾,明明周圍熱浪陣陣,但他偏偏就感覺到了陰冷,不但是他感覺到了,一旁的楊懷璽也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