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區區紮紙匠,你卻讓我辦大案!
聽到嶽東這個問題,曹楚簫也有些抓瞎。
他跑到一旁的水龍頭處一邊衝洗一邊道“我跟她一起被帶來的緬北,從過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對了,跟我一起被帶過來的還有十幾個人,這些人大多都是女的,過來後,我在園區一個都沒看到。”
聽到曹楚簫這個回複後,嶽東有些意外,那在武後區廢棄醫院中改造的那些人到底被送去了哪裡。
這個問題,嶽東也問過錢有福兄弟兩人,他們也不知道這些女人最後被送去了哪裡,就連那個做整容跟挖器官的醫生,他們也不知道是誰。
這時,曹楚簫似乎想起了什麼,他道“對了,押送我們一同過來的還有一個叫大郎的人,那癟犢子整天帶著一個口罩,渾身陰森森的,好幾次我差點逃脫,都是被他壞的事。”
大郎?戴著口罩?
難道是那個醫生。
“你怎麼知道那人的名字叫大郎。”嶽東看向曹楚簫,曹楚簫正賣力的搓洗著全身,他也不管形象不形象,渾身惡臭,那是真的遭不住啊。
“我也是無意中聽到他打電話,電話那邊的人嘰哩哇啦的,我聽了半天沒聽明白,但是後麵那邊突然叫了他一句大郎。”
嘰哩哇啦、太郎,難道這貨是腳盆國那邊的人?
應該是了,國內很少有叫太郎的,但在腳盆國,這名字卻很常見,什麼小犬太郎啊,什麼井下太郎啊。
嶽東微微皺眉,他有種感覺,這些被改頭換麵的女人一定涉及到什麼陰謀,他有種感覺,這一次緬北之行的事情還沒完,也許過不了多久,自己會再跟腳盆國的某些人遭遇上。
莫名其妙的一種宿命感!
見這邊處理的差不多後,嶽東還有事情要去辦,他得前往azig村那邊,一是要將田鵬帶回去,二是,緬北之行要接近尾聲了,那個毒窩,也該被剿滅了。
在那邊,嶽東早就留下了後手,他在村裡麵留下的紙人,其實就是他的伏筆。
在azig村那邊的時候,嶽東將村裡麵的那些人的底給摸了一遍,那些有罪該死,那些人是無辜的村民…他心中己經有數,在他留下紙人的地方,那是必殺之人。
交代了花小雙一番後,嶽東留下了幾個紮紙人偶給花小雙,並告訴了他使用的辦法,隨即,他匆匆的離開了詐騙園區。
唐誌剛給他安排的大巴,預計在第二天才能到,嶽東得趁著這個時間去將坤沙的毒窩給滅了,順帶著,要將坤沙押解過來,讓他在九州的法律下接受審判。
……
緬北的夜,總是來的格外的快。
田鵬這兩天除了每天去製毒工廠那邊走走之外,基本上待在坤沙的屋子裡麵不出去。
按照嶽東的安排,他每天都會給坤沙他們送些食物跟水過去,等坤沙吃完後,田鵬便會將人偶與蠟燭放在一起。
讓坤沙繼續享受他的“大餐”。
這兩天中,坤沙己經求了田鵬無數次,他讓田鵬殺了他,每每看到這一幕,田鵬便想起這些年死在自己手上的戰友。
田鵬笑了,笑著笑著便泣不成聲。
想想那些死在他手上的戰友,田鵬突然覺得自己活著就是在贖罪。
等哪天罪贖夠了,他才能徹底解脫,麵對坤沙的求饒,田鵬隻是冷笑。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對於坤沙這種人,一槍殺了他,那就是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