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旁邊那個,被抓進來,就哭哭啼啼個不停的女人,一起燒死拉倒!
這女人看上去,挺精致的樣子,卻比小白,更抗蚊子咬。
這種人,不燒死,還留著乾嘛?
“行了!彆哭了。從你被帶進來,到現在,你都哭了足足十幾個小時了,怎麼還有淚流?”
白虹猛地從衣服裡,鑽出腦袋,鼻子不是鼻子的,對季雅低喝。
季雅哭聲一頓,慌忙抬頭時,白虹抬手,啪!
抽在了她自己的臉上。
看著掌心內,那隻被拍爛了的蚊子,白虹總算出了口惡氣。
單看血跡,她就知道,這隻臭蚊子,叮咬她最狠。
她已經用衣服,把自己全身都包起來,腦袋也鑽到衣領內了,好吧?
可這些該死的蚊子,還是能找到縫隙,咬了她很多包。
早知道來蹲拘留室,小白說什麼,也要穿件大衣服。
最好呢,能帶個蚊帳,或者買一瓶殺蟲劑。
說什麼都晚了。
一切,都是死老大的錯!
不對,是小白的錯。
要不是她犯下“犯上”的大錯,怎麼能被抓來這,蹲拘留室?
也正是認識到了這一點,小白在被特勤以“街頭打架、破壞治安”的罪名,拘留二十四小時時,才沒半點違抗的意思。
權當是,體驗生活了吧。
蚊子咬她,咬的越狠,死老大的氣,就越小。
這樣想後,小白索性伸開四肢,放任嗡嗡叫喚的蚊子,美餐。
季雅這種精致的女人,就是個窩裡橫。
身材魁梧的程大軍,對她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但個頭嬌小的白虹,不耐煩的一聲喝斥,卻把她嚇的肝顫,再也不敢哭泣。
擦了擦淚,季雅總算感覺渾身難受。
她下意識的伸手,去口袋裡找風油精。
她所居住的小區後麵,就是一條河,彆處的蚊子還沒孵化出來時,她那邊已經漫天飛舞。
為此,小區居民的口袋裡,時刻都裝著風油精。
季雅的運氣,實在糟糕。
可能是被戴上手銬,掙紮時,把風油精給掉在了車上。
不過,她倒是在口袋裡,找到了一盒女士香煙。
追求小資的精致女人,沒幾個不抽煙的。
按辦案流程來,特勤在拘留犯錯的人時,肯定會搜身。
但田軍卻知道,李組和季雅的關係,貌似不一般。
季雅被抓上車時,衝李驍大喊女婿的話,田軍哪敢忽視?
哪敢,再派人搜她的身?
李組,隻想用這種特殊的辦法,來讓沉溺在非法傳銷中的季雅,清醒罷了。
效果肯定杠杠的。
同樣,田軍也已經知道,街頭上無故毆打市民的女孩子,就是李組的小弟,國際特勤的同事。
她被抓,也是李組故意,懲罰她以下犯上的愚蠢行為。
不然,田軍也不敢把小白,和季雅關在一起。
還得特意囑咐手下,把窗子打開,方便蚊子進來。
唉,話說李組這個上司,和女婿,還真不好當。
季雅拿出了香煙,對小白討好的笑著“來一顆?”
“女人家家的,抽什麼煙!”
小白鄙夷的撇撇嘴,伸手“來一顆。”
她不抽煙。
但蚊子太凶殘。
小白希望,嘴裡冒個煙,能讓蚊子有所忌憚。
隻是吸煙的感覺,簡直太糟糕,讓小白幾乎把肺葉,都咳了出來。
關鍵是,她抬手擦淚時,看到姿勢優雅捏著香煙的季雅,好像在用輕蔑的目光,看她。
臭娘們!
以為會抽個煙,就自以為了不起了?
就敢,鄙視我了!?
小白立即火冒三丈,抬手,一把鎖住了季雅的脖子,冷笑“你想死,是不是?”
季雅嚇壞了。
好端端的,她怎麼就想死了?
“彆叫喚。敢叫,我弄死你。”
小白鬆開手,淡淡的威脅,暗爽的要命。
此時此刻,欺負彆人的感覺,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安慰!
小白瞬間,爆出的殺意,季雅清晰感受到了,怕的要死,哪敢再張嘴喊救命?
“過來,給我捶捶背,抓抓癢。”
“說你呢!沒帶耳朵,還是聽不懂人話!?”
這一刻,小白忽然李驍附體,倆眼一瞪,凶神惡煞的樣,讓季雅心跳幾乎都停止,連忙跑到她背後,給她捶背,抓癢。
季雅雖說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通過電視、書本,卻早就知道這裡麵,絕對是大魚吃小魚、小魚欺負蝦米的世界。
現在,她就是蝦米。
她要是敢違逆白虹的意思,後果很嚴重!
“被人伺候的感覺,不對,是欺負人的感覺,真不錯。”
小白盤膝,閉上眼,享受著季雅的體貼服務,淡淡的問“說說,你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