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製的房門被人推開,譚龍看著正一副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林楚,忍不住出聲。
“我說老譚,我又搞什麼事情了,”林楚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譚龍坐下,“我最近可是一個乖孩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不就是昨天去參加了一個慈善晚會嘛,難不成因為我沒捐錢,你們就說我搞事情了?”
“噗!”剛端起一杯茶來,還沒喝一口的譚龍,聽到這話之後,差點是沒給當場吐血。
我說的是慈善晚會的事情嗎?
我說的是鬆下幸之助的事情好吧?!
深吸了一口氣,譚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林楚這個家夥腦回路實在是清奇的離譜,跟這家夥生氣,基本上就相當於是在生悶氣。
他氣個半死,林楚啥事都沒有。
“案子算是定性了,”
譚龍想了想,沉聲道,“鬆下幸之助刺殺你這件事情,板上釘釘,我們會要求島國給我們一個交代。”
“而鬆下幸之助之死,則是一位對於島國人相當憤恨的華夏憤青的手筆。”
“總而言之就一句話,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能周詩畫,乃至於魔都的椅子一些大佬不明白一些事情。
但譚龍卻是清楚的多。
他深刻的明白,林楚對於科院,乃至於對於華夏而言,究竟是擁有著怎樣驚人的價值。
彆說林楚隻不過是殺了一個鬆下幸之助,外加兩個島國人了。
就算是林楚把島國大使館給點了,他們都會想方設法的把林楚給保下來!
開玩笑,林楚能夠拿出第六代航發,能夠拿出武神式外骨骼裝甲,天知道手裡頭還攥著多少的好東西。
為了這樣一尊存在,哪怕是跟島國掰一掰手腕,又能夠如何?
“本來就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就是上了一趟廁所。”林楚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口的大白牙。
“跟你有沒有關係自己心裡頭清楚就行,”
譚龍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楚,意味深長的出聲。
說實話,他都佩服那個案發現場處理的手法。
什麼東西都查不出來。
無論是怎麼查,當時都隻有鬆下幸之助一夥人進入了案發現場。
但鬆下幸之助就是死了。
那個叫白井川的,胸膛就好像是被大卡車給撞了一樣。
而鬆下幸之助,則是死的最慘的一個。
慘到現在的醫學,都沒有辦法解釋,鬆下幸之助經曆了什麼。
安全部的法醫都快要崩潰了,鬆下幸之助身體的五臟六腑都被啃咬成了渣。
而鬆下幸之助的死因……則是疼死的。
活活疼死的。
在拿到這份報告的時候,譚龍都是有一些不寒而栗。
雖然說在看到林楚揚長而去的時候,他就覺得鬆下幸之助的下場不會太好,但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淒慘。
“不過,你得小心著一點,”
譚龍想了想,然後出聲道,“鬆下幸之助確實是死了,但島國人可是相當記仇的。”
“恐怕不知道多少島國高層,已經是把你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
“當然,你都已經是得罪了那麼多人了,我想肯定是債多不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