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心了啊!
大舅哥——
梁達痛苦的低頭,坐在了椅子上。
秦長寧一看,乾咳了聲“就按照常副縣的辦法去做。李長江,這件事交給你,沒問題吧?”
當前滿門心思要戴罪立功的李長江,立即把胸膛,拍的砰砰響,賭咒發誓,絕對會完成任務。
“那好。你所需的費用,從專項資金內支出。”
秦長寧說“今晚,我會和負責放款的方主任,好好喝一杯。”
“給你們最多,一周的時間。”
秦長寧拿起桌子上的包,拉開椅子“路雪,今晚你作陪。”
路雪的嘴角,猛地哆嗦了下。
她當然清楚,秦長寧為什麼讓她作陪方主任。
想她堂堂的路家大小姐,卻做陪酒女的事,她就有了深深的羞怒。
為了路家的利益,關鍵是秦長寧本人挺帥氣的,路雪可以心甘情願的,給他當情人。
但秦長寧卻把她當做了——
工具!
路雪能拒絕嗎?
不能。
老村長能——
起碼,李長江提著禮物去了老村長家三次,都被他給趕出來了。
老村長確實一心為公。
也確實想“原諒”李長江,問題是子佩不同意。
這天傍晚,老村長又來到了郵局,拿起了話筒。
看著等待時間,鈔票一分一分的流逝,老村長的心,就很疼。
終於——
“拴住爺,是您嗎?”
隔著話筒,老村長都能聽到子佩的呼吸,很急促。
很明顯——
接到來自李家村的電話後,正在彆處的子佩,立即跑步趕來。
她就怕老村長,心疼話費。
其實她也心疼。
明明李東方給她的折子上,夠她在食堂裡吃小灶了,可子佩依舊每次晚去食堂。
隻為剩下的飯菜,能打折。
或者說,花同樣的錢,能打到更多的菜。
誰都不知道,這傻孩子每晚躲在被窩,都會埋怨那倆太大,害的她飯量大,更被人笑話。
不過每次想到,她家東方每次都故作無意的看一眼,就會悄悄吞口水的樣子後,子佩就有種小驕傲,不在意彆人的“嘲笑”了。
“子佩啊,差不多了吧?”
老村長說“我怕再鬨下去,真給咱們天東造成惡劣影響。再說了,那個李長江,昨晚都給我下跪了,惡心的我不輕。”
陳子佩沉默片刻,說“還不夠。”
不等老村長說什麼,她又說“起碼,李長江還沒有離開幻影廠。您老人家,還沒有官複原職。”
老村長——
子佩低聲說“拴住爺,有時候你就得爭!不是為了你自己爭,而是為了咱們村的未來。您覺得,李長江坐在那把椅子上,能像您那樣,為了咱們村而嘔心瀝血嗎?”
老村長低低歎息。
“不做,就不做。”
陳子佩抿了下嘴角“要做,就做絕。”
她說到這兒時,腦海中就有她一腳,踢死王軍的那一幕,一閃即逝。
老村長沒吭聲。
隻因他忽然覺得——
從小看著長大的子佩,忽然很陌生。
“我這邊,會繼續加大力度。”
陳子佩繼續說“您那邊,繼續拒絕。我相信,用不了幾天,李長江就會調離李家村的。”
第三天早上——
林翠花正在院子裡,眯著眼看著她的新居,心中盤算著哪家的姑娘,才能配得上她家大春時,有人敲響了鐵門。
“誰呀,這麼早。”
林翠花嘟囔了聲,快步走過去開門。
看到了崔鎮等人。
崔鎮笑嗬嗬的“林主任,李栓住同誌在家嗎?”
“啊!崔鎮,請進。”
林翠花連忙熱情的招呼著,回頭“爹,崔鎮來了!”
老村長走出了客廳——
崔鎮快步走過去,雙手握住了老村長的手,用力搖晃著“李栓住同誌,你以後又要挑起李家村發展的擔子咯!”
老村長一呆。
林翠花茫然“啥意思?”
崔鎮笑著解釋“經過組織的慎重考慮,都覺得李栓住同誌,比李長江同誌,更適合擔任李家村的村長職務。”
林翠花——
滿臉喜色“那,李狗屎滾哪兒去了?”
崔鎮笑“鎮畜牧所。嗯,就是個普通的工作人員。”
“畜牧所?哈!”
林翠花哈的一聲笑“和畜生打交道啊?嗯,那工作最適合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