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眼看大勢不妙,轉身就逃。
可誰家的寶貝腿長,先讓她跑出十多米後,才刮起一陣香風追上去,一把抓住了蘇酥的胳膊,拖進了一條胡同內。
然後——
蘇酥這熊孩子的嚎哭聲,怎麼聽起來那樣的悅耳呢?
陳寶貝以後有了自己的孩子後,會不會在孩子調皮不得不打屁股時,也舍得下這樣重的手?
搞得李東方都手癢,真想來個混合雙打!
當然——
蘇酥再怎麼是熊孩子,可也是個十二歲的姑娘了啊。
子佩可打,明秀可打,顏熙可打,路雪可打,紅顏可打。
獨獨李東方這個當爸爸的,不能打。
當然——
“可我能打蘇酥的各位媽。嗯,尤其她那個乾媽。有機會,肯定不會留情,把她的屁股打腫了。”
就在李東方莫名其妙的,想到秦姓娘們時,腦海中也有了清晰的畫麵。
秦子沁明明是正常走路,可那左右搖晃的屁股,卻偏偏在像對李老板說“來呀,來打我呀!”
阿彌陀佛——
李東方打了個冷顫,果斷衝進了小胡同內。
在被子佩打時,蘇酥一點都不疼,卻嚎出了宰豬的效果。
可等混合雙打後——
蘇酥立即就淚水迸濺“媽呀,救命啊!”
下午五點。
雲海電視台的辦公樓內。
今天在李家村吃癟了的呂方,踩著剛換上的細高跟,滿臉的喜悅,腳步輕快的走進了,程台長的辦公室內。
她手裡,拿著在返回雲海的路上,就趕製出來的稿子。
稿子名字,就是她想的那個《幻影酒肉臭,村有賣女家》!
呂方堅信,這篇就連白雲縣秦一哥看後,都微微點頭讚同;連北台鄭先生看後,都擊掌叫好的稿子,肯定能入得了程台長的法眼!
說不定——
她呂方就能憑借這個稿子,成為某頻道能力最強,備受同行羨慕的幸運兒。
升職加薪,就在明天!
程台長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看到呂方來了後,程台長微微點頭“讓你過來,是因為我要親自對你說個事。”
呂方站的筆直,雙手拿著那疊稿子,放在小腹前,神色畢恭畢敬。
五旬左右的程台長,開門見山“你今晚收拾下私人物品,明天一早來台裡辦理檔案手續。以後,就不要來台裡上班了。”
嗯!?
呂方愣住。
程台長說出來的話,和呂方所想象的截然不同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呂方才清醒,吃吃問“台,台長。我不明白,您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程台長冷冷的回答“我的意思就是,你被電視台開除了。原因,是私下接受北台商人的賄賂。在對雲海幻影集團進行實地采訪時,按照受賄者的要求,故意歪曲事實。”
轟!
呂方立即就覺得,有個炸雷在她耳邊炸響。
她本能的,尖尖的叫道“誰說的?誰在給我潑臟水!?”
程台長皺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們幾個進來。”
呂方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配合她去幻影集團采訪的攝影師等人,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
“我已經調查清楚!”
程台長語氣嚴厲“鄭英傑給了你一萬塊的大包!你獨自拿了八千,其餘兩千,分給了他們三個!嗬嗬,呂方,你的人不大,胃口卻不小。獨吞那麼多錢,就不怕被撐死嗎?”
“明天來台裡辦理檔案時,把那筆錢交給某部門。”
“你可以不交——”
“那就等著去坐牢吧。”
程台長說完,懶得再看呂方,揮揮手對那幾個被受處分的記者,厲聲說“把她給我拉出去!”
那幾個僥幸還能保住工作的記者,立即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把呂方,拽出了辦公室。
程台長拿起了電話。
很快,顏熙那甜甜的聲音,就從話筒裡傳來“程阿姨。”
“小熙。那個呂方,我已經辭退了。”
“程阿姨,這點小事還得麻煩您親自出手,我很是抱歉。”
“說啥呢?”
程台長笑嗬嗬的“誰讓我和你媽,是高中同學呢。哦,對了。她什麼時候來雲海時,你給我提前說一句。好久不見,怪想她的了。”
程台長和老同學的女兒,在這兒拉家常時,呂方終於清醒。
她掙開“昔日”同事們,衝到了她的工作崗位上,拿起了話筒。
嘟嘟——
電話響起來時,秦子沁剛把車子,停在了老城區的一個民宅胡同前。
這兒的環境,遠比大嘴巴風租的那個地方,好了太多。
居民的整體素質也高,街道兩側停放著很多小轎車。
也有很多身份優越的人,來這邊租房子。
秦子沁對這兒很滿意。
她拿起了大哥大“我是秦子沁,請問哪位?”
她的話音未落——
呂方嘶啞的哭泣聲,就從那邊傳來“秦一哥,您可要給我做主啊!”
“我給你做主?”
秦子沁耐心的,聽呂方說完後,才淡淡地說“我根本不認識你,我憑什麼給你做主?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打錯電話了吧?”
呂方——
她連忙說道“秦一哥!當初可是您給我,介紹給鄭英傑的!”
“我也不認識什麼鄭英傑。”
秦子沁說完後,果斷的結束了電話。
電話又響。
直接拒接。
接連數次後,電話終於消停了。
“蠢貨,自己辦事不力,還想連累我,真是可笑。”
秦子沁輕蔑的罵了句,卻又眼神陰森,看著路邊“小砸碎!你敢和我玩前麵一套,背後一套的花活?行,你給我等著!”
又低低咒罵片刻後,秦子沁滿腹的怒氣才逐漸消散。
她又拿起了電話。
很快,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我在。”
秦子沁看著前方,說“你去白雲縣煤礦,找一個叫葉小明的孩子。我要他,非死即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