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0姐,我回來了!
這日子,簡直是沒法過了!
這是蘇酥酣熟睡中,被宋紅顏一腳從床上蹬下地後,最直接的想法。
幸虧床下有地鋪,鋪著厚厚的被子,蘇酥並沒有被摔疼。
而秦明秀也在地鋪的另外一邊,沒有被蘇酥砸到。
一張床。
三個身高都超過158厘米,體重超過36公斤的女人,睡在這張寬180厘米,長200厘米的床上,本身就有些擠。
關鍵宋紅顏還是個“滾地魔”。
所謂的滾地魔,就睡夢中來回的滾,還不時伸胳膊蹬腿的。
她這個不知道繼承誰的臭習慣,可算是讓秦明秀吃夠了苦頭,數次快被蹬下地時猛地驚醒,然後狂怒著坐起來,抬手對著她的屁股,就是劈裡啪啦一頓抽。
蘇酥住進來後,秦明秀果斷的選擇了睡地鋪。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借著柔和微弱的小夜燈光,睡眼朦朧的蘇酥,對擺成大字型躺在床上,依舊囂張大睡的宋紅顏,悄悄伸了個中指後,開門走了出來。
她寧可睡沙發,也不想再和宋紅顏同床共枕了。
她倒是想和秦明秀同床共枕——
問題是,秦明秀在睡夢中,都能遠離床前,是為了什麼啊?
還不是怕滾地魔忽然從床上摔下來,把她砸個半身不遂?
躺在挨著床的地鋪上,危險指數遠超和宋紅顏同床共枕啊。
還是出去睡沙發吧——
就這樣,可憐的蘇酥眯著眼出門,迷迷糊糊走出了次臥。
她轉身關門,再轉身時,洶湧襲來的睡意,就迅速淹沒了她的意識,讓她忽略了接下來要做什麼,隻是憑借本能的慣性,去搜尋最適合她躺下來休息的地方。
然後——
蘇酥就借著一盞微弱的小夜燈光,看到了一張大大的床。
再然後——
蘇酥就腳踩著雲彩那樣,走到了那張床前,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再再然後——
蘇酥睡著了也就三四分鐘,有個身穿紅色皮衣、身段窈窕的女人,就踩著一雙腳丫,行走在了黑夜中的貓那樣,悄無聲息的走到了這種床前。
路雪的眼睛很亮。
亮的嚇人!
“奉旨吃人啊,謔謔謔!”
路雪心中狂笑著,把皮衣上幾道拉鏈,緩緩的拉開。
她狂喜,是因為她很清楚,李府的戶主當前還是個初哥。
李府當前美女如雲,尤其子佩回來後,群雌蟄伏,乖的不行。
可路雪身為李府戶主的專用情婦,卻能拿到他的初次,這絕對是一種不好形容的自豪感!
儘管路雪本人,也從沒有被哪個男人真正的碰過,說起來也算是白紙一張,今晚要在白紙上作畫時,她心裡也肯定很緊張。
卻是更激動!
“親愛的,我來了!”
路雪心中深情呼喊了一聲,悄悄掀起了被子。
然後——
看著躺在李東方身邊,半張著嘴巴呼呼大睡的蘇酥,路雪大腦就空白了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滿腔熱血早就凝固的路雪,才眨巴了下眼睛,清醒。
她心想“陳子佩這是在玩什麼?她半夜敲開我的門,送我這身最適合我的皮衣,就是為了讓我代替她,對李東方甘效犬馬之勞的。可我過來了,蘇酥卻躺在這兒,這算幾個意思?難道說,她想讓我和蘇酥一起。呸!不可能這樣的。”
但無論是怎麼樣,路雪都得撤。
書房內。
路雪故意扭著妖嬈的腰肢,墊著足尖走出書房後,陳子佩的心底,忽然湧上了大股打鼓的苦水。
她想哭。
失去了母親的小貓咪那樣,哀哀的低鳴“東方是我的,我的。不許你碰他,不許。”
可是——
“我為什麼是白虎星?”
“為什麼瞎子爺說,等東方死後,我才能和他在一起?”
“我什麼都不要!”
“我隻要和東方在一起。”
“哪怕他每天打我,罵我。隻要他不把我送人,我都能忍受。”
“可是——”
就在子佩倚在床頭上,呆呆望著小夜燈發呆,淚水早就濕透了睡衣的衣襟時,房門開了。
她輕輕打了個激靈,連忙抬手擦了擦臉頰,看向了門口。
是路雪。
“你,怎麼回來了?”
子佩喃喃地問。
路雪沒回答,走到了她麵前,從櫃子上拿起一張紙巾,遞給了她。
子佩接過了紙巾,再次弱弱的問“你怎麼回來了?”
“我知道你舍不得,把他送給我。”
路雪又點上了一顆煙,盤膝坐在了床上“而且我在忽然間,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子佩抿了下嘴角。
“暫且不管你,單說秦明秀。”
路雪冒了口煙霧,說“如果讓秦明秀知道,我這個當情婦的捷足先登了,會是什麼反應?”
子佩呆了下,問“她會是什麼反應?”
清煙彌漫中。
路雪淡淡地說“不但會恨我,也會埋怨你。畢竟,老村長早就當眾宣布,秦明秀是李家村的媳婦。你在下午時,更是當著王悅和我們的麵,許諾秦明秀當他的妻子了。可到了晚上,你就在李東方的妻子,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讓我這個情婦,睡在了他的房間內,她會怎麼想?”
秦明秀會怎麼想?
隻會覺得她被陳子佩玩了!
隻會恨路雪,竟然搶先她一步,成了李東方的女人!
這個道理——
是路雪熱血凝固後,才猛地想到的。
陳子佩——
她這才發現,自己犯了大錯!
如果不是路雪及時清醒,等到了天亮後,秦明秀隻會義無反顧的,遠離李家村。
真那樣——
子佩不敢再想下去了,一把抓住了路雪的手,顫聲道謝。
謝謝路雪,能及時清醒,並給予當頭棒喝。
“最起碼,在家裡我是不能先比秦明秀,睡在主臥內。”
路雪說“其實你也不用擔心,他身為男人的正常需求。也許他以後出差時,會學彆的男人,比方王者,在外麵和彆的女人逢場作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