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0姐,我回來了!
那晚在酒店失手傷人後,南秀國就被帶走到了某所。
其實事發後,南秀國就始終處在大腦宕機中。
彆看她傲嬌的不得了,即便紅顏vcd橫空出世,她也看不起李東方,覺得他就是個走了狗屎運的土鱉,但從小到大,卻從沒遭遇過這種事。
“那個王桂琴,死了沒有?”
“如果她死了,我會不會給她償命?”
“就她那種沒素質的潑婦,即便真被我失手殺死,好像也沒資格讓我給她償命吧?”
那個晚上,南秀國滿腦子都是這樣的想法。
至於特勤詢問她事發經過時,她都是不經大腦的機械式回答。
沒有絲毫的謊言,絕對是有一說一。
因為這件事牽扯到了韓玉春,也牽扯到了秦子沁,更牽扯到了苗士心的秘書小袁,市中區的崔向東很重視,親自關注此案。
在王桂琴被搶救期,人家家屬還沒鬆口的期間,南秀國肯定不能離開特勤所。
那就關著吧!
被關押的這幾天內,南秀國時刻都在琢磨這件事。
最終找到了此案的罪魁禍首,秦子沁!
如果——
秦子沁沒有替王甜甜出頭,去食品公司找韓玉春,韓玉春怎麼會被一擼到底後,又被帶走?
韓玉春被帶走,就是要被接受調查,他有沒有收受南秀國的賄賂。
韓玉春要是沒收受南秀國的賄賂,那麼他為什麼要單方麵的,撕毀和王甜甜的合約,特勤得搞清楚。
也正是因為韓玉春被帶走,他妻子王桂琴,才感覺好像天塌了那樣,去酒店找南秀國,請她幫忙。
當初。
南秀國確實對韓玉春,拍著胸脯的作保證,說他撕毀和王甜甜的合約後,真要惹上什麼麻煩,她就會出麵幫忙擺平。
但那些話,她純粹就是信口說說罷了。
韓玉春和王桂琴,簡直是太天真了。
真以為在他出事後,潔身自好的南秀國,會擅自插手這種破事呢?
可就是因為這點破事,王桂琴竟然精神崩潰,指責南秀國說話不算話。
南秀國大怒之下,抬手就給了她一個嘴巴。
然後素質極低的王桂琴,竟然敢還手,並抓住南秀國的頭發,把她拖出了303客房。
最終讓拚命自衛的南秀國,順手從餐車上拿起了一把水果刀,刺了過去。
本次案件的源頭,就來自為王甜甜出頭的秦子沁。
秦子沁就是南秀國,被關押的罪魁禍首!
南秀國想通了這個道理後,對秦子沁的恨意,真像黃河水那樣滔滔不絕啊。
總算——
今晚她被帶了出來,看到了大哥南夏國。
她想都沒想,就當場要求南夏國,幫她收拾秦子沁!
看到妹妹如此憔悴,心中發疼的南夏國,聽她說出這句話後,頓時愣住。
那兩個帶南秀國來這兒的特勤,也是滿臉愕然。
不過他們什麼也沒說,隻是對南夏國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保釋手續,南夏國都已經辦理好了。
現在他就可以帶人離開。
“大哥,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南秀國用力抓住南夏國的左臂,搖晃著“你要幫我狠狠收拾,那個秦子沁!”
看著妹妹那充滿恨意和恐懼,更渙散的雙眸,南夏國果斷的抬手,重重抽在了她的臉上。
啪!
南秀國一下子被打傻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憑什麼,要讓我收拾秦子沁?”
“人家做錯了什麼嗎?”
“如果當初,你沒有那種小手段,讓韓玉春欺負悄悄超市的小姑娘,人家秦子沁會為她出頭嗎?”
“你既然用了,那就用了,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
“可你最起碼,按照承諾去幫韓玉春,解決問題啊?”
“你憑什麼拿謊言,來糊弄人家?”
“讓人家惹禍上身,妻子上門哀求你幫忙時,不但翻臉不認賬,還指責人家是沒素質的女人,不要煩你?”
“人家著急指責你時,你憑什麼抽人家嘴巴?”
“你南秀國!!”
南夏國猛地提高了聲音,脖子和腦門上的青筋,蹦起老高,都吼破音了“除了喝了多年的洋墨水,滿嘴西方先進西方好,回國後看誰都是沒素質,其實乾啥啥不行之外,還有什麼了不起的!?”
南秀國呆呆的看著大哥,一動不動。
“你,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典型。”
“收拾秦子沁?南秀國,你告訴我,你憑什麼?”
“就因為憑你滿腦子的洋墨水?還是金陵南家有什麼滔天的本事?”
“你知道人家秦子沁,是什麼級彆,是多麼優秀的工作者嗎?”
“你知道苗叔叔因為你的事,蒙受了多大的損失嗎?”
“南秀國啊南秀國——”
南夏國抬手揉著嗓子,聲音放緩“這幾天,我也好好的想過了。金陵南家認輸李東方,不再和蘇家聯姻。至於你,回最適合你的西方去吧。在那邊找個喜歡的工作,最好是找個愛你的男人成家立業。這輩子,都不要再回東土了。”
“東土,不適合你這種人生存的。”
南夏國對妹妹苦笑了下,快步走了出去。
隔壁的房間內,坐著韓玉春等人。
因為他妻子受傷住院,再加上他問題也不是很大,針對他的調查也就結束了。
可這件事後,老韓的前途也就戛然而止。
至於他當前是啥感受——
隻能用這個字來表示“唉!”
因為王桂琴被刺一案,是崔向東親自關注的,南夏國要想保釋南秀國,必須得征求到王桂琴和家屬的諒解。
在小袁的幫忙下,南夏國爭取到了韓玉春夫妻倆的諒解。
賠錢,賠禮。
可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不是錢能買回來的了。
“老韓,真心對不起。”
南夏國儘管已經爭取到了韓玉春的原諒,可此刻還是滿臉愧色的,對人深深的彎腰。
韓玉春連忙攙住他的胳膊,連說使不得,使不得。
雙方客套了片刻後,完成自己使命的韓玉春,立即帶著隨行者離開了。
晚上十點。
某酒店的客房內。
沐浴過換了身衣服的南秀國,敲開了大哥的房門。
她的臉上,還有幾個清晰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