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秀國再怎麼說,那都是我炎黃同胞。
當同胞在海外,遭遇無辜綁架時,東土動用國之利器來拯救她,是責任更是義務!
不過,李東方倒是可以讓金陵南家,上書求援。
淚兒卻說“為了一個南秀國,沒必要動用國之利刃的。因為一旦動用,就會牽扯到方方麵麵。那樣在海外的利刃,也有被暴露的危險。畢竟這次的敵人,可不是你在傑裡卡麵對的那幾隻小貓了。”
李東方問“那你說,怎麼辦?”
“你忘了一個人。”
淚兒卻這樣回答。
“誰?”
李東方愣了下。
淚兒張嘴,輕咬了下他的耳垂“迪拜,阿布。”
迪拜,阿布!?
李東方的眼睛,立即眯了起來。
笑了。
確實,他忘記了阿布這顆,被他閒置太久的“棋子”。
阿布是全球大土豪。
土豪最大的特點,就是特喜歡鋪張浪費。
無論是吃穿用度,還是自身的安保力量。
阿布早就告訴過李東方,他在歐美這邊玩的也很開。
也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為阿布在歐洲,有著聽從他指揮的武力力量。
“阿布,我的好兄弟!”
當李東方撥通阿布的電話,熱情寒暄時,南秀國卻正處在極度恐懼中。
她不知道,是誰綁架了她。
也不知道,她當前究竟是在哪兒。
更不知道,綁架她的人,是求財還是求色。
她隻知道,這些人對她充滿了濃濃的惡意!
隨時都會把她剝成大白魚,丟到狼群內,遭受無儘的踐踏和淩辱。
在海外生活久了,南秀國早就知道每年都會有很多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會莫名其妙的失蹤。
不是被培訓成“禮物”,就是會被培訓成紅燈街上的女郎。
甚至更殘忍的,還會被割走身上的東西,高價出售!
西方哪兒都比東土好——
就是在很多很多的地方,不好。
被綁來後,南秀國就被丟到了一個小屋子裡。
在長達六七個小時內,始終深陷恐懼裡的南秀國,無比渴望這是一場噩夢。
等噩夢醒來後,她才發現,她還在東土。
對!
就是在東土,而不是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也隻有在東土,南秀國或許會遭遇諸多不順,但絕不會擔心安全。
最大的威脅,無非是她在小胡同裡,被惡狗追罷了。
可惜的是。
這不是夢,而是無比殘酷的現實!
南秀國心中,不知哭喊了多少次的爸,哥。
但這有什麼用呢?
吱呀一聲。
腦袋上戴著黑頭套,嘴巴被膠帶封住,雙手也被反綁的南秀國,聽到了開門聲。
她立即嚇得哆嗦著,努力向牆角處靠。
對此時的南秀國來說,牆角是她唯一的依靠。
唯一能給她安全感的物體。
也同樣沒用。
她被兩個人抓住胳膊,架著拖出了屋子。
她不能嚎哭,也沒有掙紮。
她不是沒掙紮過——
結果卻是沒誰理睬,隨便她怎麼扭動,都是徒勞的。
黑暗中——
她被帶進了一間,空氣中彌漫著煙草氣息的屋子裡。
被按在了一個沙發上。
然後,一隻手拽走了她腦袋上的黑頭套。
刺眼的燈光,立即讓南秀國閉上了眼。
片刻後,她慢慢的睜開了眼。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男人。
這是個穿著黑色長袍,腦袋上也戴著長袍帽子,臉上還蒙著黑布,隻露出一雙陰森眼睛的男人。
包裹成修女樣的男人,上下打量著南秀國,嘴裡嘖嘖有聲,還不住的搖搖頭,點點頭。
他說話的聲音,聽上去也是那樣的古怪“美女,果然是極品美女。怪不得,能讓曼女士都欣賞的人。”
南秀國忽略了,黑袍人誇讚她是美女的話。
此類的話,她從十幾歲時,就不稀罕聽了。
可她卻想知道,曼女士是誰,黑袍又是誰。
黑袍問“你叫南秀國?”
是。
渾身顫栗的南秀國,慌忙點頭。
點頭時,有恐懼的淚水灑落。
“彆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黑袍嗬嗬怪笑了聲,又問“你,是李東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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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羅以為在他的地盤上,沒誰能搞清楚是誰擄走了南秀國。
白敏卻斜刺裡殺了出來——
拯救“大兵秀”,也算是讓白狐找到了重新爬上船的機會,重新獲得安全感。
求禮物啊,免費的,多多益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