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地主家的傻兒子的貼身大保鏢,出門就穿運動衣的淚兒,見了後都有些自慚形穢。
就是她幫地主家的傻兒子,挑刺剔骨時的動作,有些笨拙。
但這可以練的嘛。
沒誰一生下來,就會做任何事。
“好好乾,你就會發現,你的人生會越來越充實的。”
李東方擦了擦嘴後,習慣性的抬手,拍了拍小秘書的屁股。
唉。
這隻該死的手!
要是讓南大舅和豆豆知道了,多難為情啊?
要不是看在這隻手的用途,相當廣泛的份上,我東哥鐵定會拿起菜刀。
手起刀落——
南秀國被拍的身軀一僵,臉一紅。
卻低眉順眼的說了個“好的,老板。”
淚兒撇嘴,麵無表情。
一個小時後,李東方在美女保鏢,美女秘書的陪伴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酒店。
他在羅馬時出行的車子,都是大嫂的。
大嫂那麼慷慨的人,給我東哥的車子,自然是相當高級的了。
哢。
哢哢。
南秀國急促的踩著小高跟,搶先走到車前,幫李東方打開了後車門。
她從沒做過秘書。
卻知道秘書在工作期間,該怎麼為老板服務。
不過很明顯,南秘並不知道我東哥,其實喜歡坐在副駕上。
美女小秘書開車時,腿上多一隻手的這種事,多浪漫啊?
“你的車技怎麼樣?”
淚兒坐在了副駕上,隨口問南秀國。
南秘如實回答“早在留學期間,會和一些愛車的同學,晚上經常性的外出去飆車。”
又是個開車的好手。
再想想豆豆的車技。
難道金陵南家的女兒,都是天生的老司機?
我東哥帶著這個疑問,雙手空落落的沒處放。
這種感覺,真不怎麼樣。
他隻能雙手環抱,腦袋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
從這兒去黃延傑所在的醫院,大約有四十分鐘的車程。
也勉強夠,昨晚睡眠不怎麼充分的李東方,補個覺了。
黃延傑“下榻”的醫院內——
再次趕來羅馬看望女兒的黃一水,此時正雙手撐著病房的門口,滿臉的驚恐和憤怒!
在門外走廊中,站有四五個麵無表情的男人。
簇擁著左臂吊在脖子上,滿臉猙獰笑容的索林娜(她知道黃一水夫妻倆又來了後,才馬上趕來)。
黃妻則站在病床前,雙手握著一把水果刀,渾身哆嗦個不停。
躺在床上的黃延傑——
此時也是牙齒打顫,剛被拆掉“包裝”的臉,本來就因蜈蚣般的疤痕外翻,看上去相當的嚇人,此時因恐懼,而猙獰的更加可怕。
索林娜要來“看望”黃延傑。
如果她真心來看望黃延傑,那麼何必帶著好幾個保鏢呢?
又何必提前囑咐醫院內,任何人都彆多管閒事呢?
那幾個保鏢,為什麼有人手裡拿著球棒呢?
“索林娜女士,你要乾什麼?”
黃一水強作鎮定,厲聲喝問“這可是有法律的地方,你絕不能胡來!請你速速離去!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有法律的地方?
報警?
早在十年前,當黃家承包四九某片區的舊村改造工程時,就有很多村民,對帶隊逼遷的黃一水,說過這兩句話。
結果會怎麼樣?
嗬嗬——
黃一水真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對人,說出這樣的話。
有些報應——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法律?嗬嗬,我就是法律。”
索林娜微微獰笑,吩咐身邊人“把電話給他,讓他報警。”
一個保鏢,立即把電話,遞給了黃一水。
輕蔑的語氣“黃猴子,要不要我幫你,撥打報警電話?”
這句話——
對黃一水來說,又是何等的似曾耳聞!?
“索林娜女士,您究竟要做什麼?”
黃一水問出這句話時,滿臉無助的哀求。
這是在羅馬,不是在四九。
黃家的人,在這兒說出來的話,可能連個屁都不如。
黃一水能做的,就是低頭,認宰。
“打斷黃延傑的鎖骨——”
索林娜理智的獰笑著“再賠我八千萬刀!我就原諒她,連累我慘遭厄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