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毒女侯府二小姐!
白洛箏下手即快又狠,直接抬起腳踩在蔣青玉的肚子上,正在哭嚎的陳氏聽到兒子的尖叫,立刻就止住了哭聲。
“表嬸,你繼續撒潑繼續罵,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在事情沒解決之前,你僅管當著大夥的麵折騰。不過……我得好心提醒你一聲,我這個人吧,脾氣一直不太好,最是聽不得旁人用汙言穢語侮辱我或是我的家人。看在表嬸好歹是我長輩的份上,無論你說了什麼,我都不會和你計較,但那並不代表我有容人之量……”
說話間,她又當著陳氏的麵狠狠踩了蔣青玉一腳。
“我剛剛數過了,你一共當著我奶奶的麵罵了四十六句老不死的,還將賤人,貨這類不雅的詞語用在我姨母和我兩個使喚丫頭身上數次。這樣吧,我就給表嬸湊個整,一共一百句。本著母債子償的原則,我會在表哥肚子上踩下一百腳。一百腳之後,如果表哥命大還活著,他偷了我白家財產的事情就可以即往不咎。但是如果他命短……件”
白洛箏突然衝陳氏投去一記陰險邪氣的笑容“那可就彆怪我這個當晚輩的心狠手辣了。”
不給陳氏半點反應的工夫,白洛箏就像是逮到了一個可以任意毆打的沙袋,一腳又一腳地踹向蔣青玉的肚子上。
當陳氏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回神的時候,她寶貝兒子已經被踹得滿口吐血,臉色慘白了。
她連滾帶爬地撲到白洛箏麵前,跪在地上抱著她的大腿齪。
“二小姐,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彆殺我兒子,彆殺他,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通通都給你……”
白洛箏垂著眼眸,冷冷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陳氏,輕輕吐了一句話“把屬於我們白家的東西,一樣一樣地,給我還回來!”
陳氏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臉色煞白,渾身發抖。
她終於明白,當日白洛箏為何會提出要跟她們蔣家打這個賭。
十天之內,蔣家人會連滾帶爬地跪在她們白家人麵前,將強占了她們白家的地契雙手奉上。
每一句話,都一一應驗。
每一個陷阱,她們陳家都傻傻跳下。
此刻,陳氏心中雖有萬千不甘又能如何?
兒子確實偷了白家的錢財,她和蔣大山確實霸占了白家的家產。
難道這就是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最後,蔣大山和他媳婦陳氏為了保住蔣家唯一的血脈,隻能滿眼含恨,將當年他們從劉管家手裡強行奪來的那些房契和地契雙手奉還。
經過這麼一折騰,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了。
白老太太讓人去將住在離白府不遠處一個小客棧裡的劉管家給找回來,當蔣家夫妻看到劉管家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全都從悲傷變成了驚懼。
劉管家先是惡狠狠地瞪了蔣家夫妻一眼,隨後在白老太太的吩咐下,逐一清點被蔣家還回來的那些地契有沒有遺漏。
事實證明,這蔣家兩口子的確是藏了壞心眼的,並沒有把屬於白家的地契全都交出來。
被劉管家點破的時候還想繼續抵賴,結果白洛箏一腳踹向蔣青玉的肚子,嚇得陳氏連滾帶爬,將私藏的那幾張契約也全都交了出來。
為了避免蔣家人到時候會反咬白家一口,白洛箏還逼著蔣青玉當著眾人的麵簽了一份認罪書。
看在蔣白兩家好歹沾點親戚的份上,她答應蔣大山和陳氏可以不將今晚發生的偷竊案報官。
但是,蔣青玉必須承認,他的確是偷了白家的東西。
如果日後他們蔣家敢背著白家繼續使壞,她不介意將這份認罪書送到官府,讓官老爺來處理這件事。
最後,白洛箏毫不客氣地下了一道逐客令,給蔣家人半天時間,馬上帶著他們的東西,立刻滾蛋!
這下,蔣大山和陳氏終於不樂意了。
口口聲聲嚷嚷著這幾年裡,他們夫妻二人為白家做了不少貢獻,不但把這棟老宅破舊的地方給修葺整齊,還花大價錢給漏雨的地方換了新的瓦片。
總之,就這麼把他們蔣家人從這棟宅子裡輕易打發走,可沒那麼容易。
麵對這一家子人的無恥,白洛箏冷冷一笑“喲,居然還有膽子跟本小姐來算總賬,好啊,那咱們就來算算這筆賬。這六年來,你們拿著我白家的房契在外麵賺的租金,每年最少不低於一千五到兩千兩。我給你們算個整數,六年下來,就按一萬兩算好了。這棟宅子無論是換瓦還是修地,往大了算最多也就是一千到一千五百兩,我也給你們算個整數,按兩千兩來算,一萬減去兩千,還剩下整整八千兩。表叔表嬸啊,我很想知道,這八千兩,你們準備什麼時候還回來?”
這筆賬可真把蔣大山一家子人給徹底算傻了,就算陳氏再怎麼潑辣蠻橫不講理,此時也被白洛箏那一臉要債的樣子給嚇得連連退縮。
最後,這蔣家四口就像落難的老鼠一樣,一人提著一包行禮,灰溜溜地被明月和珠蓮給趕出了白府,
並被警告,今生今世,再不準踏進這裡半步。
經過這麼一喧鬨,白家老宅算是徹底又回到了白老太太的手裡。
被老太太叫回來繼續做管家的劉老四喜極而泣,他萬萬沒想到,今生今世還有機會回到這裡繼續當差。
“老夫人,那蔣大山夫妻在七喜鎮好歹也生活了六七年,雖說他們當年是強占了咱們白家的房子。可經過這麼多年,他們在七喜鎮已經攢下了不少人脈,就說街尾那個布莊,就是蔣家的產業,如果他們繼續住在這裡,日後難免不會給咱們白家找不痛快……”
劉管家算是被蔣大山兩口子的無恥給嚇出毛病了,就算對方已經被趕出家門,隻要一天不離開七喜鎮,他也放心不下來。
老太太也覺得劉管家的擔憂並非全無道理,如果她沒猜錯,被趕出白家大門的蔣大山,肯定是帶著媳婦和一雙兒女住進了街尾的那個小布莊。
隻要他們繼續留在這裡,哪怕不出什麼妖娥子,平時在街上要是真見到了,肯定也會把她們白家人給惡心一陣子的。
倒是白洛箏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裡,她安慰兩人道“彆忘了,我手中還捏著蔣青玉的認罪書呢,真把咱們白家給逼急了,直接將這張認罪書送到官府,到時候有他們蔣家人哭的地方。”
聽她這麼一說,老太太和劉管家的心總算是慢慢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