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毒女侯府二小姐!
一路快馬加鞭,三天之後,以沈孤辰為首的這夥人馬安全抵達承陽境內。
他將置身地點安排在當地一家青樓之中,讓白洛箏感到意外的是,青樓的老鴇,居然是沈孤辰安置在這裡的眼線。
看來沈孤辰這些年在暗中培植了不少勢力,就連一個小小的承陽,都彷彿在他的掌控之內。
“從承陽到東吳,最少還要走半個月的路程,承陽的下一站是徐州,徐州太守劉德勝當年跟趙璟上過戰場打過仗,兩人私交非常不錯。
祁國朝廷已經將我的畫像貼得到處都是,就算是為了趙璟,劉德勝也會動員徐州所有的兵力大力駐守襤。
所以對我們來說,想要通過承陽走出徐州,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隻有一個,就是走水路。之前我看過地圖,仔細研究過水路路線……”
沈孤辰壓低聲音,拿著一條馬鞭,用鞭柄在地圖上指了幾點“咱們先從承陽岸出發,經過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就可以成功將徐州繞過去。鱟”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無比佩服地點了點頭“小王爺果然足智多謀,王爺日後若能得小王爺傾力相助,東吳江山遲早有一天會落到王爺的手中。”
這些儘心跟隨沈孤辰的人馬,都是東吳東陽王指派給他的心腹。
自從鎮國公府沈家蒙難之後,東陽王便暗中寫信,讓沈孤辰儘快趕回東吳。
如果不是為了將白洛箏順手抓走,此時的沈孤辰,已經成功抵達東吳了。
他的手下曾幾次勸他,切不可為了女人誤了大事。
沈孤辰是個非常固執的人,他不甘心輸給白洛箏和趙璟,一定要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成功從趙璟手中贏上一籌。
事實證明,他成了最後的贏家。
想必此時丟了媳婦的趙璟,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吧。
隻要一想到那個畫麵,沈孤辰便忍不住自鳴得意。
哼!趙璟啊趙璟,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眾人在房中商議逃離路線的時候,誰都沒注意到門口處閃過一抹輕盈的身影,那身影就像是一道流星,刹那間劃過,快得幾乎讓人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沈孤辰帶著眾人隻在承陽停留了一個白天,當天夜裡,一行人便踏著月色來到北岸碼頭,預約好的船隻已經在岸邊等候多時了。
這是一艘可以容納三十人的貨船,沈孤辰仔細打量了一眼,對此非常滿意,在確定航線之後,便抓著身體仍舊很虛弱的白洛箏上了船。
其餘人馬紛紛上船,各司其職,井然有序。
沈孤辰帶著白洛箏進了船艙,裡麵的空間雖然不大,卻被收拾得非常整潔。
此時,貨船已經慢慢啟動,看著白洛箏略顯寂寥的麵孔,沈孤辰得意道“你要是還指望趙璟來救你,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先不說他根本就沒辦法追蹤到我們的行跡,就算是追到了,彆忘了你身上還留著離情的毒,這毒隻有我能解,離開我,你隻有死路一條。”
白洛箏但笑不語,笑容疏離冷漠,彷彿她眼中的沈孤辰,就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小醜。
沈孤辰被她不屑的笑容氣得胸口發疼,他拚命在心裡告訴自己,等他成功到了東吳,白洛箏便成為他掌心中的玩物,再也不可能有機會逃離他的手掌心。
到了那個時候,他倒是想看看,她還有什麼資本和能力同他狂同他傲。
貨船駛離北岸碼頭大概一刻鐘的時間,艙外突然有人來報“主子,北岸那邊好像有數十艘官船衝著咱們這邊的方向追了過來。”
沈孤辰聞言一怔“官船?”
“是,屬下沒有看錯,那些官船上燈火耀眼,船帆上掛著祁國官船的標誌。”
白洛箏聞言一笑“看來沈公子的計劃似乎受到了阻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