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毒女侯府二小姐!
趙璟一點兒也沒將陳紅蓮的怒氣放在眼中,不冷不熱道“我何故要羞辱於你,你心裡難道不清楚?”
說著,他蠻橫又霸道的將白洛箏攬在自己的懷裡,頗有氣勢的宣布,“我媳婦兒就是我的命,這世上誰敢說她半句不是,就等於是說我趙……”
他差點說出趙璟兩個字,很快意識到不對,轉而又道“就等於是說我趙大牛的不是!”
隻聽客再來酒樓的樓上傳來幾道詭異的聲音,眾人權當那聲音是不知從哪裡跑來的老鼠在偷偷作亂。
疏不知,這些聲音皆來自趙璟的心腹暗衛,這些人親耳聽到自家主子自稱自己是趙大牛的那一刻,全部絕倒,要不是怕壞了主子的好事,這些人肯定當場就笑出來了襤。
白洛箏也在極力忍笑,她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趙璟在他媳婦兒眼中或許能被稱之為可愛,在陳紅蓮眼中卻成了可惡的代名詞鱟。
從她記事起,還沒人能敢用這麼囂張跋扈的態度對待她,不過就是什麼屯什麼村的一個土財主,居然也敢對她陳家說一不二的陳大小姐這般頤指氣使。
她之所以會故意向這姓趙的示好,無非是念在他生得還不錯的份上想勾引一、二。
想她陳紅蓮縱橫於情場多年,隻要她勾勾手指,還沒有人能抗拒得了她的一身魅力。
況且男人這種東西在她眼中不過就是個玩物,她喜歡征服的感覺,尤其當那些男人一個個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跪舔的時候,她更是有種我就是天王老子的虛榮感。
結果這個趙大牛的出現,徹底打破了陳紅蓮保持了這麼多年的優越感和自信。
她恨恨地瞪著趙璟,放下一句狠話,“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囂張的姿態,還能在我麵前維持多久。”
趙璟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脅,更何況此時威脅他的人,還是像陳紅蓮這麼一個低級下賤不要臉的蕩婦。
“好,我也同樣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來打敗我這囂張的姿態。”
陳紅蓮氣極敗壞的走了,圍觀的吃客有幾個人都對趙璟豎起一根大拇指,“這位公子,你剛剛羞辱陳小姐的過程,看得咱們真是大快人心哪。”
趙璟眉頭一挑,“哦,那個陳紅蓮就這麼不招你們待見?”
其人一人重重哼了一聲“彆人或許那姓陳的女人有多可惡,我知道得可是一清二楚,那姓陳的仗著家裡有後台,在這一帶可沒少做坑人的勾當。”
白洛箏好奇道“她家裡有什麼後台?”
那人搖了搖頭,“具體什麼後台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有人在私下裡傳聞,說她們陳家在京中有人,而且那人在京中的官位還不小。就拿不久前的一件事來說,當時咱們周縣出了一個年輕俊美的秀才,那秀姓劉,樣貌生得那叫一個標致養眼,彆說姑娘家看了會喜歡,就是男人見了他也忍不住會多瞧兩眼。平州離咱們周縣隻有十幾裡的路程,那陳小姐不時就會來周縣這邊走上一趟,聽說陳家在周縣這邊有生意往來,不知怎地,那陳小姐就看上了那個劉秀才。偏偏那劉秀才也是有些家底的,祖上三代都是當官的,劉秀才也準備走仕途之路。而且劉秀才家裡早在幾年前就給他訂了姻親,再不過久,兩家就要為他和那位要嫁給他的姑娘操辦婚宴。結果那不知羞恥的陳紅蓮非要從中搞破壞,嚷嚷著要嫁給劉秀才當正妻,讓那個即將嫁給劉秀才的姑娘當小妾。彆說那姑娘家不乾,劉家當然也不乾。兩家聯起手來跟陳紅蓮對抗,本以為陳紅蓮會在這件事上栽個大跟頭,可事情的結果出乎所有的人預料。劉家也好,他未過門的媳婦兒也好,沒幾日就被滅了門,兩家加在一起四十多口,死狀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聽到這裡,趙璟和白洛箏皆麵麵相覷,似乎在權衡這其中的真相與利弊。
還是趙璟最先從驚愕中回過神,“可知道害死兩家的人凶手是什麼人?”
那人歎了口氣,“平州縣令查了三個月,愣是沒查出前因後果,倒是有不少人在暗地裡猜測,做出這些事的,沒準兒就是陳紅蓮。”
白洛箏道“她一個弱質女流,有這個本事連殺兩家四十多口?”
“陳紅蓮或許沒這個本事,並不代表她身後的勢力沒這個本事。”
趙璟乾脆道“那陳家到底是乾什麼的?”
“她爹陳宏儒是平州知州。”
趙璟看了白洛箏一眼,兩人對陳宏儒倒是沒什麼印象,但平州知州他們卻有所耳聞。
身為攝政王的趙璟,每天案頭都會摞著幾大疊子公文,批閱折子的時候,自然會看到平州知州遞來的一些請安折子。
印象裡,平州知州是個謹慎小心之人,幾乎很少會被人抓到他身上有什麼錯處出現。
至於這個知州跟朝廷中哪個大員暗中有勾結,趙璟還真是沒太注意到。
“箏兒,這件事你怎麼看?”
事後,趙璟和白洛箏趕了幾個時辰的路直接
進了平州城,在一家門麵裝修得還不錯的客棧落了腳。
兩人都被之前在周縣客再來酒樓聽到的那兩起滅門案生出了警惕,雖說凶手是誰現在不得而知,但很多人都已經猜到,這兩家人之所以會死得這麼不明不白,十之八、九與陳家有關。
可陳紅蓮有必要因為得不到一個男人而對兩家四十多口人痛下殺機嗎?
從那些老百姓口中得知,不管是劉秀才還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兒,在當地都算是小有名氣的大戶家族,可一夜之間能將兩個家族給滅得屍橫遍地,這動手的人得多殘忍、多強大啊。
白洛箏蹙眉凝思,“咱們首先得查查陳家跟究竟跟京城裡的哪個大臣關係密切,憑陳宏儒一個小小的知州,想要一夜之間將四十多口人殺得不留一口,我個人覺得他應該沒這個能力。還有那個陳紅蓮也很奇怪,她爹是平州知州,以她在當地的身份,完全可以利用陳家的勢力,在當地給自己選一個差不多的人家嫁過去當正妻,可她卻像隻花蝴蝶一樣四處勾引男人,無形中敗壞了名聲,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