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毒女侯府二小姐!
白洛箏見趙璟帶著人馬恢複本來身份出現在這裡,就知道這男人肯定是沒耐性陪陳宏儒和陳紅蓮再玩下了。
好吧,反正她也從陳紅蓮的口中問出了在背後給她們支撐的始作俑者,雖然答案有些令人震驚,但這並不影響最後的結果。
陳宏儒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名鼎鼎的攝政王,他被嚇得腿肚子直轉筋,撲通一聲就跪倒在趙璟麵前。
“下……下官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還請王爺恕罪則個!”
哆哆嗦嗦說完,見陳紅蓮像個花癡一樣呆呆傻傻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眼癡迷的盯著攝政王猛瞧,陳宏儒嚇得趕緊用力拉她一把,將她強行壓跪在地,低聲警告道“紅蓮,王爺麵前,不得無禮。”
陳紅蓮這才從震驚中猛然回神,身子雖然跪在地上,一雙自以為可以勾得男人為她傾倒的眼睛,卻盯著威風凜凜的攝政王猛瞧鱟。
實在是因為,趙璟對女人來說太具有誘惑力了。彆說她陳紅蓮本來就極好男色,就是不好男色的女子見了這樣的男人,肯定也要對其春心大動。
陳紅蓮那迷迷的眼神把趙璟看得心裡直犯嘔,他強忍住一巴掌將對方活活拍死的,蹙著眉頭道“陳宏儒,你們父女二人,在這平州城裡還真是沒少乾見不得人的勾當啊。本王活到這把年紀,還頭次聽說,大臣家未出閣的閨閣女子,居然有像陳紅蓮這麼不要臉的存在。當街搶男人也就算了,可你們草菅人命,為非作歹,事後還毀屍滅跡給冤死之人冠上莫須有的罪名,這你們要如何向本王解釋?”
“王爺,冤枉啊……”
陳宏儒嚇得趕緊磕頭賠罪,“如果王爺說的是幾年前死掉的那個劉秀才一事,下官可以用性命擔保,那劉秀才的確是個賣國賊,他死得一點兒都不冤。”
“哦,那你倒是給本王說說,劉秀才都賣了咱們國家的什麼?”
陳宏儒振振有詞道“他死之後,有人曾在他家的書房暗格裡發現了一封來自東吳的信件,那信中清楚的寫著,他的先祖來自東吳。小女當年在錯手之下打死劉秀才的確有錯在先,但既然那劉秀才是東吳奸細,小女那麼做,就等於是為民除害。”
趙璟被他這番解釋給氣笑了,“陳宏儒,本王跟你說個事情。”
陳宏儒心尖兒一抖,怯生生道“王爺請講。”
趙璟道“就在幾天前,本王和王妃化妝成貧民模樣,曾在平州城的君悅客棧住了兩日。住進那裡之前,本王和王妃在周縣的客再來酒樓,與陳紅蓮相遇過一次。當時在酒樓裡所有吃飯的客人都親眼目睹,陳紅蓮身為未出嫁的閨閣女子。居然用下作的方式破壞了另一個家庭,那家的妻子被陳紅蓮折辱得差點一頭撞死。之後,陳紅蓮又色心不改,將主意打到了本王的身上。隻可惜……”
趙璟像看螻蟻一樣看著跪在他麵前的陳家父女,“像陳紅蓮這種千人騎萬人上的女人,給本王提鞋都不配,又怎麼可能會讓本王對她刮目相看?”
不理會陳紅蓮越來越蒼白的臉色,趙璟又接著道“許是本王沒理會陳紅蓮的挑逗,讓你們家這位各方麵都很饑渴的姑娘生出了怨懟,於是在那之後,君悅客棧便闖來一群官兵,以本王偷了知府府上鎮宅之寶的罪名,要將本王與王妃繩之以法。陳宏儒,你身為平州知州,對這件事應該不會一點都不知情吧?”
趙璟的話,讓陳宏儒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因為當初下這道命令的那個人,正是他自己。
趙璟根本不給陳宏儒多想的時間,一字一道“陳宏儒,你說,本王身為朝廷千歲,不說家財萬貫、富可敵國,家中的銀子也絕對多到讓本王花幾輩子都花不完。所以陳宏儒,你不如給本王說說,本王這等身份,那等身家,何故要去偷那個誰家裡的一隻什麼見鬼的鎮宅之寶?哦對了,本王大概忘了說,那什麼鎮宅之寶,就是一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玉如意,玉質低劣,色澤汙黑,水頭什麼的就更是談不上。那種東西在玉器店裡,大價錢也就值個二十兩銀子。你覺得本王是那種為了二十兩銀子跑去偷人家東西的小偷?”
陳宏儒嚇得砰砰直磕頭,抖著聲音道“王爺息怒,王爺恕罪。”
趙璟並沒有現在就放過他的意思,繼續說道“可陳宏儒你知不知道,就是這麼一個可笑透頂而且連二十兩銀子都不值的東西,在那群官兵闖進本王客房的時候,居然真的在本王的房間裡搜到了。所以,你能不能給本王解釋解釋,本王是不是真的偷了人家的東西?”
“王爺金身玉體,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既然本王沒偷,那從本王房間裡搜出來的那隻玉如意,就是被有心之人故意拿來陷害本王的了?”
“這……”
陳宏儒被問得無言以對,這要他怎麼回答?
思來想去,他也隻能來回重複下官該死幾個字。
趙璟見人被他給刁難得差不多,才又補了一句,“陳
紅蓮為了報私仇,連本王都敢冤枉,更何況是當年慘死在她手中的劉秀才?證據這種東西,有時候通過人為就能偽造,你可以當整個平州城的老百姓是傻子,卻不能將本王也當成傻子來看。”
“下官該死!下官該死!”
陳宏儒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惹上了不該惹的人,而跪在陳宏儒身邊的陳紅蓮,已經被趙璟一連串的推理質問給問傻眼了。
她一直以為當年劉秀才的那個案子早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被人們給遺忘得足夠徹底,沒想到事隔多年,揭起這件事的居然會是攝政王本人。
她不否認當時弄死劉秀才後,為了自保,的確在證據上使了一些手段,可劉秀才那種人的性命,怎麼敢跟她陳紅蓮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