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炯坐在山腳下的朱娘酒家,要了一些青梅酒等著鄭小姐放學,今天就給你一點點舔狗的震撼。
“少爺,你在仁善堂買的藥材?”阿福看著楊炯腳下的布袋疑問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
楊炯喝了一口青梅酒,想著這次鄭秋跟著眾多太學教習和學子來半山書院交流,一時半會是不可能出來的,得弄出點動靜,先發製人。
於是一口飲完碗裡的酒,拾階而上,走向半山書院的大門。
“請問,你找誰?可有拜帖?”門口的兩個青冠學子伸手攔住了楊炯。
“去通稟,就說左相府公子要與諸位學子較量一下詩詞。”楊炯儘量把自己裝的像個紈絝。
門口的兩個學子上下打量來人。嗤笑一聲:“可是長安探花郎?”。說著還互相擠眉弄眼起來。
“我這麼有名嗎?”
“當然,誰人不知長安探花郎、活郎君的名號?”左邊的學子陰陽怪氣道。
另一個學子也接過話頭:“探花郎,可是花樓還未營業?還是你這小廝迷了路,怎的到我們這半山書院來了?我們這可沒有你的好姐姐。”
兩人說完竟旁若無人的大笑起來。
楊炯一陣無語,到底誰是紈絝?
“文竹,去給我把他倆打趴下”楊炯指著兩人道。
等了一會,立在一旁的文竹抱著長劍一動不動,看著楊炯轉過頭的目光道:“夫人讓我護你周全。”
得,意思是不能幫我揍人唄。
“哈哈哈哈哈哈哈”二人見狀更是笑的前仰後合。
一邊笑,一邊指著楊炯:“都說探花郎在花樓素有名聲,今天可是沒給這位窯姐銀錢嗎?竟如此駁你的麵子?”
話還未落,說話的人已倒飛出去,撞在尺高的門檻上,疼的他吱哇亂叫躬起了身子。
立在一旁的文竹整個人寒氣森森,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顯然是文竹含怒踹出的這一腳。
旁邊的另一人見此止住了笑聲,一時間有些發愣,沒想到有人敢在半山書院逞凶。
楊炯見狀馬上揮起拳頭,衝著這個人的麵門就是一拳。拳頭的衝擊力讓這人踉蹌著連連後退。秉承著趁他病要他命的原則,一個左勾拳把此人擊倒後,騎在他身上就是一頓王八拳,一邊打一邊喊。
“好笑嗎?老子問你好笑嗎?”
這人掙紮著想要起身,一把寒光四射的長劍“噌”的一聲插進了他麵前的青石板上。楊炯身下的學子一愣,渾身繃緊再不敢動彈。
楊炯哪裡還能饒他,更是賣力的揮起王八拳朝他全身打去。不多時,這個學子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隻能哀嚎。
“你到底想乾嘛?”另一個學子趴在地上,如同一隻煮紅的大蝦,滿眼怨毒的朝正在揮拳的楊炯大聲叫喊。
“滾進去告訴鄭秋,就說我要見她!”
倒地學子聞言剛想出聲咒罵,抬頭見旁邊冷冷的文竹和插在青石板的長劍,掙紮著起身朝門裡走去。還未走幾步就看見一人,頓時臉上一喜。
“你要找我?”
楊炯抬頭看向門裡,一個學子打扮的少女走出門來,也看向楊炯。
此女聲如黃鸝,頭上用一條鵝黃束帶把長發高高盤起,儘顯婉約嫻靜。眉眼間微微皺眉,似怨似嗔,平添一抹靈動嬌蠻。
楊炯施施然起身,用手撣了撣身上的土,看向麵前的少女以及她身後眾多吵鬨學子,大聲道:“鄭姑娘,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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