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給白芷和自己倒了杯菊花茶,喝了一口,“唉,誰知道榮昭媛娘娘怎麼想的,不過榮二姑娘今天摔傷了,好像還挺嚴重的樣子,往後好幾天應該是要臥病在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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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樂宮。
榮二姑娘是被內務府的太監抬回順樂宮的。
待意芳和和氣氣地送走來給榮二姑娘看病的太醫之後,榮昭媛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
“啪!”“啪!”“啪!”
她一手托著肚子,揚起另一隻手,狠狠地連續扇了榮二姑娘三巴掌。
榮二姑娘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她瞪大了眼睛,淚水瞬間流了下來,捂住自己的臉頰,不可置信地看著榮昭媛。
“姐姐,你怎麼能打我?我不過是一時貪玩,又沒真的撞到人,姐姐你看,我還受了如此嚴重的傷!”
榮昭媛站在她的床邊,麵無表情地盯著她,黑眸中滿是怒火,冷冷地問,“誰允許你出去的?”
榮二小姐緊咬著嘴唇,低著頭避開了榮昭媛的死亡凝視,不說話。
榮昭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既然這個庶妹不聽她的,害她在宮中一而再再而三地丟人,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意芳,交給你了。”
說完,榮昭媛就搭著意芬的手臂緩緩走出了榮二姑娘的房間。
而意芳,走到了榮二姑娘的床邊,伸手握住了榮二姑娘的右腳,手下一用力,哢嚓一下。
榮二姑娘的右腳傳來了一陣刺痛。
“啊!!!”榮二姑娘疼得尖叫起來,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錯愕地看著這個居然敢對她動手的賤婢。
意芳卻麵無表情,語氣平平地說,“二小姐不聽話,丟的是我們娘娘的臉,丟的是整個順樂宮的臉,這是我們娘娘給你的教訓,讓你長長記性,榮二姑娘這幾天就好生歇著吧。”
榮二姑娘疼得臉色蒼白,心中又憤恨又恐懼,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賤婢,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可是榮家的二小姐!你這樣對我動手,我回去定要告訴父親!”
意芳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嘲諷,輕飄飄地說,“二小姐,容奴婢善意提醒您一句,這可是在宮裡,不是在榮將軍府。更何況二小姐您進宮之後惹出了多少事,隨便找個人打聽便能打聽到。就單單說今天,您撞倒在了內務府前,不能行走被抬回來,都多少人瞧見了,您說您的腳傷是奴婢乾的,彆人會信嗎?”
榮二姑娘仿佛想到了什麼一般,她的瞳孔微微振動,咬了咬下唇,手抖抖嗖嗖地指著意芳,“是你,是大姐姐,你們放任我在宮中任意行事,就是為了這一刻,就是為了光明正大地毀了我的腳,讓我不能跟……”
說著說著,榮二姑娘閉嘴了。
意芳微微挑眉,死死地盯著榮二姑娘,“不能跟什麼?二小姐怎麼不繼續說了?”
榮二姑娘死死地咬著下唇,雙手攥緊被子,恨恨地看著意芳,不過沒再繼續說話。
她總不能跟意芳說她存了進宮的心思吧?
意芳見狀,心中微微有些遺憾,“二小姐,您的腳隻是扭到筋而已,隻要好好地臥床休息大半個月,您便能痊愈了。”
大半個月?!
到時候姐姐都生產了!
那她還怎麼接近皇上?!
那她的計劃不就失敗了嗎?
說完,意芳轉身離開,留下一臉錯愕的榮二姑娘獨自在床上獨自淩亂。
沒一會,榮二姑娘的貼身丫鬟香椿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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