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
很少聽見這種要求啊!
他好意提醒道,“姑娘,藥材磨成粉可不好存放,很容易受潮的。”
白芷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沒關係,你們照著我說的做就成,銀子也不會少給的,我申時的時候再過來拿。”
畢竟是客人的要求,他一個店小二又不好多嘴,沒準這姑娘背後的主子年齡大了,隻能吃藥粉呢。
店小二連忙答應,“好的,姑娘,您放心,我們一定給您磨得細細的。”
說完店小二又把她要的藥材送去了後堂,讓後堂的夥計磨粉。
沒一會,店小二拿著一塊回春堂的牌子出來,問她,“姑娘您貴姓?”
“姓李。”
店小二刷刷刷地在紙上寫了白芷的姓和取藥材的時間,然後把牌子遞給白芷,“李姑娘,這是我們回春堂的令牌,下午您過來把令牌過來,便能取藥了。”
白芷點了點頭,心想,真不愧是京城最大的藥材鋪,服務真周到。
白芷接過令牌,放回包裹中,又留下來足夠的銀子,才離開回春堂。
接著,白芷又輾轉去了幾家藥材鋪,分彆買了剩下的幾味藥材。
各家藥材鋪的服務也是各不相同,有些狗眼看人低的,白芷剛進門,那掌櫃或者店小二便上下打量她一番,見她衣著普普通通,便滿臉輕視和不耐煩,白芷隻與他們聊了幾句,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有些店鋪看起來不大,但掌櫃卻極為熱情真誠,白芷甚至在這裡多給了些手工費。
買完藥材之後她就開始這兒逛逛,那兒吃吃。
京城倒沒多大的變化,隻不過因著滑板的流行,有幾個說的上名字的大型酒樓都開通了外送業務,那些專門外送的夥計滑著個滑板提著食盒在街道上溜達,白芷總擔心被他們撞上。
隨意解決一頓午餐之後,白芷提著包裹,去了一家當鋪她要把她這些年攢下來的首飾全給當了,換成銀票。
白芷走到櫃台前,將包裹輕輕放在上麵,然後就往外掏出一支簪子。
她倒要看看這個當鋪老板能開出多少價。
而當鋪老板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他拿起這個簪裝模作樣地看了看,然後故作高深地說道,“姑娘啊,你這個簪子都已經過時了,恐怕不值幾個錢哦。”
白芷聞言,挑了挑眉,隨口說了一句,“你開個價吧。”
老板聽到這句話,隻覺得白芷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更好忽悠了,他放下簪子,張開手掌,“最多五十兩。”
白芷的臉一瞬間沉了下來,這開當鋪的果然黑心,拿回簪子二話不說就作勢往外走。
“唉,彆彆彆,姑娘,一百兩,一百兩如何?”老板馬上喊住白芷。
這姑娘手上的簪子雖說是過時了,但簪身用的純金打造,雕工更是精細,簪身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紋路細膩清晰,栩栩如生,從花朵到枝葉,簪頭鑲嵌著那顆南海珍珠,雖略有劃痕,但也是碩大飽滿。
這種做工的首飾可是很少見的,肯定不能錯過了。
白芷停下腳步,轉過身,嫌棄地看著老板,“哈,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老板臉上堆滿了奸商才有的笑容,他搓搓手,“姑娘,這一百兩已經不少了,你這簪子可畢竟款式老舊,這京中的年輕姑娘也看不上啊,你說對不對。”
白芷冷哼一聲,“你少在這裡糊弄我,這簪子的工藝和材質,哪一樣不是上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