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情況,她都不想讓這些人進宮禍害昭宣帝的後宮。
當秀女都這麼大膽了,若是讓這人當妃嬪,還不知道要鬨出什麼事呢!
白芷起身,往養心殿走,她要跟鄧公公說一下此事。
“姑姑,您回來了?皇上正在跟戶部的大人們議事呢!”小順子笑嗬嗬地跟白芷說。
白芷擺了擺手,“我不找皇上,我找鄧公公,你給我把你師父喊出來。”
小順子有些為難,“現在嗎?”
白芷點了點頭,“就現在,我跟你師父說一下那些新進宮的秀女的事,你也不想整天吃冷飯冷菜的吧?”
見小順子好像不太情願的樣子,白芷直接下了一劑猛藥。
一說這事,小順子立馬屁顛屁顛地走進了養心殿,把他的師父悄悄喊了出來。
白芷將鄧公公拉到了一個無人的小角落,直白地問他,“儲秀宮的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以鄧公公的情報網,他應該是早就知道儲秀宮的秀女鬨絕食的事了,都不需要她提醒。
“儲秀宮?”鄧公公揉了揉太陽穴,遲鈍地問道,“你是說她們鬨絕食的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當鄧公公知道那些秀女又乖乖地開始吃飯的時候,他就不將此事放在心上了,畢竟當時皇上交給他的頭等重要之事,是拿到杜充儀手上的藏寶圖,他哪有那麼多的精力去管那些小事。
“嘖,那你知道是怎麼解決的嗎?”白芷把半夏和辛夷跟她說的情況,又跟鄧公公重複了一遍。
鄧公公越聽,臉色越沉重。
鄧公公看著白芷,沉著臉下了一個結論,“這群人,一個都不能留。”
無論是帶頭挑事的,還是隨波逐流的,還是被人威脅而不敢反抗的,都不能留。
白芷抱著雙臂,讚同道,“嗯,我也是同樣的意見,這事,你跟皇上說。”
鄧公公:……
鄧公公無奈地看著白芷,“不是,你可不能把這事兒全推給咱家呀,這等大事,好歹我們一起跟皇上稟報。”
白芷不自在地摸了摸臉頰,“這種事,要怎麼跟皇上稟報?”
鄧公公輕笑了一下,“實話實說就是,若是皇上不將此事放在心上,那……”這批秀女進宮之後,倒黴的還不是昭宣帝他自己。
白芷和鄧公公對視了一眼,默契地點了點頭。
以他們對自家主子的認知,昭宣帝還不至於說為了美色而失去理智之人。
倒不如說,為了大靖朝的利益,昭宣帝是一個可以獻身之人,比如之前的寧妃娘娘和杜充儀娘娘。
咳咳,扯遠了。
待戶部的大人們離去之後,白芷和鄧公公一同走進養心殿,然後下跪。
昭宣帝:???
昭宣帝把剛拿起要批折子的筆放下,後背靠在龍椅上,眼中閃過一絲新奇,“你們這是乾什麼呢?”
白芷即使是跪著,也不太安分,直接伸出手指戳了戳鄧公公的腰,示意鄧公公趕緊說。
鄧公公的腰啊,那叫一個極度敏感,被白芷突然一戳就軟了,鄧公公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他狠狠瞪了白芷一眼,這才清了清嗓子,恭敬地開口說道,“啟稟皇上,白芷有話要跟您說。”
白芷:……
這老奸巨猾的!居然坑她!
“白芷,你說。”穩穩坐在上頭的昭宣帝發話了。
“咳咳。”白芷裝模作樣地咳了兩句,眼睛一閉,開始瞎編,“皇上,奴婢聽半夏和辛夷說,她們都吃了好幾天的冷飯冷菜了,奴婢請求,可否,可否讓禦茶房的三人的膳食份例,給轉到內禦膳房來,跟許嬤嬤她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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