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一天後,約翰夫開始自殘,他咬碎自己的舌頭,讓鮮血流滿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約翰夫瘋了,他不想待在黑獄,想要立即出去,不然就死在這裡。
黑獄的獄長當然不肯。
他們絕不可能讓約翰夫離開黑獄。
這個時候約翰夫背後的勢力發力了。
消息傳了出去。
本來以約翰夫背後的勢力想把約翰夫從黑獄中救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另外三位惡魔術士發力了。
他們本就位居高位,依靠自己各自的力量,終將是將這件事情鬨大。
約翰夫因為之前為很多人出頭,所以他還是有不少鐵杆粉絲支持他的。
數十萬人為他祈願,要求將他放出來。
燈塔國高層頂不住壓力,終是不顧教會的反對,將自殘將死的約翰夫轉移到了療養院。
約翰夫離開黑獄,四位惡魔術士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可緊接著,惡魔又交予他們數個極其苛刻的任務。
在療養院的約翰夫,雖然身體極度虛弱,但眼神中的光芒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明亮。
他深知,自己能夠離開黑獄並非運氣,而是那三位昔日對手的暗中助力。
這種複雜的情感讓他內心五味雜陳,但他明白,這隻是新一輪挑戰的開始。
“你們真的願意為了我,與整個燈塔國高層對抗?”約翰夫艱難地對安德、諾爾嘉和登柏發問,聲音微弱卻充滿力量。
“彆誤會,約翰夫。”安德沉穩回應,“我們並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們共同的目標——惡魔給我們的考驗。”
諾爾嘉冷冷一笑“當然,如果能順便挫敗一下那些討厭的家夥,何樂而不為?”
登柏則顯得更加深思熟慮“我們都是被逼到絕境的人,現在隻有團結一致,才能通過惡魔的考驗,或許隻有那時才能獲得惡魔之力!”
四位惡魔術士的命運再次交織在一起,他們各懷心事,卻又不得不聯手麵對接下來的一係列苛刻任務。
惡魔提出的每一個要求都仿佛是對他們智慧與勇氣的極限考驗,從破解古老遺跡的秘密,到深入敵對陣營竊取關鍵情報,再到直麵強大無比的黑暗生物,他們的每一次行動都牽動著無數人的神經。
某次深夜密會中,四人圍坐一圈,氣氛緊張而壓抑。
“惡魔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約翰夫疲憊而又堅定地詢問眾人。
“也許是為了挖掘我們的潛力,也許是想看我們在絕望中掙紮的樣子。”安德回答,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管他目的是什麼!”諾爾嘉拍桌而起,“隻要我們團結一致,就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
登柏緊握拳頭,凝重道“下一次任務,我們必須全力以赴,不能再有任何閃失。我已經失去了一切,不能連命都失去。”
四人短暫的眼神交彙,無聲的默契在空氣中流淌。
他們知道,這場由惡魔策劃的遊戲才剛剛拉開序幕,前方等待他們的將是更為嚴酷的挑戰與未知的恐懼。
在惡魔所限的期限步步緊逼下,四位惡魔術士不得不暫時放下彼此間的恩怨與猜忌,全身心投入到召喚惡魔之門的任務中。
他們分散在世界各地,各自尋找著開啟惡魔之門的關鍵鑰匙——傳說中的四大元素符石。
約翰夫躺在療養院的病床上,依靠頑強的意誌力研讀一本古老的魔法書籍,試圖從其中找到符石的線索。
他用虛弱的聲音向遠方的夥伴們詢問“你們那邊有進展嗎?我這裡發現了一處可能隱藏火元素符石的遺跡。”
“彆忘了你還在療養院。”諾爾嘉冷冷回應,“我會派人幫你調查那座遺跡。至於水元素符石,我已經找到一些眉目,但困難重重。”
安德則身處異國的博物館內,正在解讀一幅神秘壁畫的秘密。
“我這邊找到了指向土元素符石的地圖,隻是地點位於敵對陣營的心臟地帶,行動必須萬分小心。”
登柏在商界的人脈網絡中穿梭,不動聲色地收集風元素符石的情報。
“我已經鎖定了一位收藏家,據說他手中擁有一枚可能是風元素符石的奇異寶石,我將親自去會一會他。”
四人雖然身在四方,但通過加密通訊保持著緊密聯係,共同麵對惡魔設下的難關。
他們的每一次冒險都充滿驚險刺激,而每次成功獲得符石的背後,都是智謀、勇氣和團結的結晶。
深夜密會再次召開,四人的麵孔映照在屏幕中,每個人都顯得疲憊卻堅決。
“我們已經集齊了三枚符石,隻剩下最後一枚。”約翰夫喘息著說,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最後一枚風元素符石,據登柏所說就在那位收藏家手中。”安德分析道,“我們必須製定一個周密的計劃,確保萬無一失。”
“隻要拿到最後一枚符石,我們就能打開惡魔之門,完成任務。”諾爾嘉咬牙切齒,顯然對惡魔的要求到憤慨卻又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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