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飛船上。
張誠從夢境模擬器中蘇醒過來。
“這個世界有點厭了,安琪,幫我換一個。”
下一瞬間,頓時數十個夢境世界出現在張誠麵前,供他選擇。
很快,一個世界引起了張誠的興趣。
“在一個惡鬼橫行的世界,成為一個無敵的鬼王?好像挺有意思。”
旋即,張誠便選擇這個世界,進入其中。
這是一個人與惡鬼共存的世界。
惡鬼吞噬人類,人類則修煉武技對抗惡鬼。
張誠在這個世界中,很快就經曆了101novel.com年。
他從一開始就給自己設置了很高的。
一隻高度進化的人形惡鬼。
此刻。
某處華麗的宮殿中。
時間仿佛凝固在了這座華美絕倫的宮殿之中,每一寸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緊繃而又微妙的氣息。
雕梁畫棟間,燭光搖曳,將那雙宛如深淵般深邃鮮紅的眼睛映襯得更加神秘莫測。
這雙眼眸的主人,正是張誠。
他正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興趣,靜靜打量著眼前那位美貌非凡,卻滿麵怒容的女妖——狐姬。
狐姬,一位姿容絕世的女子,此刻她的舉止間透露出一種獨有的嬌媚與高傲。
她輕輕抿起那花瓣般的唇,細長的手指不自覺地輕撫過自己柔滑如絲的指尖,姿態優雅地屈膝蹲坐在地上,雙腿交疊,宛如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綻放的魅惑之花。
她的眼神如同秋水泛起層層漣漪,幽怨與憤懣在那深邃的眼底相互交織,毫不掩飾地直視著張誠,仿佛要將他心中的秘密一眼看穿。
銀白的貝齒在她憤怒之下微微咬合,狐姬內心波濤洶湧,交織著不甘與怒火。
若非自己實力尚不足以與他對峙,怎會容忍此等羞辱!
這股怒意,仿佛烈焰焚燒著她的胸膛,暗暗發誓,一旦返回族中,必要向強大的兄長揭露這位鬼物的可憎真麵目,讓其付出應有的代價!
麵對狐姬的怒意,張誠卻是神情未變,隻微微側首,聲音中帶著不可抗拒的溫潤與輕柔,仿佛春日裡最溫暖的一縷陽光,詢問道“可是痛了?”
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挑釁或譏諷,更多的是一種不經意間的關懷,讓人難以捉摸。
狐姬聞言,怒意瞬間衝上心頭,美目圓睜,幾乎要噴出火來。
但隨即,她的表情又恢複了一絲沉靜,臉頰上浮現出兩朵不自然的紅暈,輕哼一聲,似乎是在對這突如其來而又不合時宜的關懷表示不滿。
在她那漫長的記憶中,自從化身成為這世間孤傲的妖鬼,還從未有人,更彆說是另一隻鬼,敢用這種態度對待她,這讓她既感憤怒,又覺得有些許微妙的異樣情緒在心底滋生。
張誠沉默了片刻,那雙紅眼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隨後,他的手輕輕一揮,就像是施展了一場精妙的幻術,自懷中憑空取出了一瓶散發著淡淡靈氣的靈液。
這瓶靈液是他於秘境探險時特意準備的,以防萬一。
儘管對於他自己來說,並無多大用處,但在那危機四伏的旅途中,這靈液卻是救過不少人命的寶物。
狐姬怔怔地看著張誠手中的靈液,那精致小巧的瓶子似乎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讓她不禁有些失神。
就在這時,張誠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仿佛一切儘在他的預料之中“我替你塗抹療傷如何?”
話音剛落,空氣中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狐姬先是一愣,隨後那被壓抑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野草,瞬間熊熊燃燒起來。
這個男人,先是對她進行了無情的“懲罰”,接著又故作關心地詢問她的感受,現在更是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似的,拿出了靈液想要為她療傷。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狐姬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與屈辱,同時也有一絲莫名的困惑——這位行事神秘莫測的鬼,到底在盤算著什麼?
他顏麵何其之厚,竟在我眼前,公然展現出一副毫不知恥的神情,仿佛天地間再無事能撼動其分毫的自若!
“不要!”
狐姬一向以高傲冷豔著稱,麵對如此突兀的親近,斷然如寒冰般拒絕,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然而,張誠,似乎對她總有用不儘的耐心與溫柔,不容她有絲毫推辭的餘地。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不移的決心,仿佛跨越位階的鴻溝,隻為給予她最細微的關懷。
在這一瞬間,狐姬內心的防線,那由千年孤傲築起的壁壘,竟在不經意間裂開了一道細微的縫隙。
張誠輕巧地調控著手中散發著淡淡熒光的靈液,如同春日細雨般溫柔地落在她傷痕累累之處,每一次輕觸,都似乎在告訴她,痛楚雖在,但絕非不可承受之重。他的手法細膩而精準,仿佛能洞察每一寸肌膚下的隱忍。
狐姬的臉龐因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而染上了兩抹不常見的紅暈,她咬緊了貝齒,眼中閃爍著倔強與不甘,小巧的牙齒輕輕齧在張誠伸出的手臂上,試圖以此表達她的憤怒與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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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既輕浮又不失溫柔的行為,在她漫長的生命中,從未有人敢於嘗試。
即便心存不甘,狐姬不得不承認,張誠的身影,已在這不經意的瞬間,深深鐫刻在了她的心版之上,難以磨滅。
當一切結束,張誠緩緩收回手,意圖離去,狐姬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羞澀、憤怒交織在一起,她連連嬌斥,誓要為這份僭越討個說法,恨不得立刻遠離這個令她既尷尬又難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