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想,那我到他屋裡收拾收拾,推開門一看,窗明幾淨,地上灑了一些水,屋裡被掃的乾乾淨淨,連大衣櫃都擦過了,被褥疊放的整整齊齊,一個空酒瓶被放在桌子上,裡麵插著一支菊花,給這間平凡的屋子帶來了一絲生氣。
這是傻柱的屋子,誰來打掃過了?雨水那麼懶,肯定不是她乾的,那究竟是誰來打掃的?
難道說,昨晚上有女人進了傻柱的屋子,趁著天不亮就走了?
秦淮茹越想越不是滋味,她拍了拍雨水的窗戶,
不一會兒,收拾利索的何雨水就出來了,她一邊盤著辮子,一邊問道
“怎麼了秦姐?有什麼事嗎?”
“雨水你快來看!你哥的屋子有人來過了!”
拉著何雨水進了屋,何雨水也張大了嘴巴,
“這、難不成是我哥打掃的?”
秦淮茹搖搖頭,
“不可能!我都認識你哥七八年了,他啥時候這麼勤快過?不到日上三竿他都不起,怎麼可能自己收拾屋子!反正我不信!”
“還有這、你看,這裡還插著一支花,他哪裡懂得這個!”
“我也不知道!我上學要遲到了!我先走了哈秦姐!”
看著急匆匆出門的何雨水,秦淮茹皺了皺眉,
“這小丫頭!知道你哥屋裡有人了,故意躲著我是吧?你等著!我這就去把我表妹介紹給你哥,看他還在外麵招蜂引蝶不!”
想到這裡,秦淮茹風風火火的出門去了。
………………
何雨柱最近想把屋子裝修一下,打幾件家具,聽人說他們東城附近有個老木匠,據說手藝不錯,他就專門去找了一下,一看門牌,四十八號,沒錯,就這!
開門的是位二十來歲的姑娘,長得濃眉大眼的,她一看,不由得疑惑道
“何師傅?您怎麼在這?”
“你是~”
“我是八車間的,咱倆是一個單位,您不認識我,我可認識您,您可是咱們廠的名人!”
“嗨!都是大夥吹捧的!我算什麼名人!是這樣,我打聽一下你們這裡有沒有一位沈師傅,據說是做木工活的,我想找他打件家具!”
“那您可問對人了!那是我爸!”
“啊?那可真是巧了!”
“何師傅您進來吧!我爸在家呢!”
一位老先生正坐在院子裡,戴著一副老花鏡,正在喵一根桐木輔料,一抬頭,看見自家閨女領著一位男青年進來了,他連忙把東西放下,熱情的招呼何雨柱進了屋裡,弄得何雨柱一頭霧水,這也太熱情了吧?
姑娘一看,就知道自家老爹誤會了,忙解釋,
“爸!錯了!他不是何潤聲!是我們廠的何師傅!在廚房工作的!今天來找你做家具的!”
“哦!原來是做家具的,不是準女婿上門,你說你上班就上班麼,穿這麼整潔這是要乾什麼!差點就誤會了!”
沈師傅在那裡無聲吐槽。
何雨柱沒管那些,他從兜裡取出圖紙,遞給了沈師傅。
沈師傅架好眼鏡,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
“這也不算難!就是這個雕花不好弄,弄不到這個樣子!”
“您隻要幫我把床打好就行,您這裡有雕花的工具嗎?”
“工具倒是有,就是我雕是能雕,雕不那麼精細!”
“雕花我自己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