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秦淮茹朝著他跑了過來,他可不是原來的傻柱,一個箭步,就奔著一大爺家去了。
“一大爺啊!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家的玻璃讓人給砸了!您快來看看吧!”
秦淮茹一臉懵逼,這傻柱,我怎麼有點不認識了?
一大爺易中海正在穿衣服呢,套了件外套就出來了,
“柱子你說什麼?你家的玻璃也被人砸了?”
“您跟我看看去吧!”
一打開門,連著一大媽,還有秦淮茹,三大媽,還有賈張氏,都進了何雨柱的屋子,看著空空的窗戶,一塊碎玻璃也沒有,還有一塊碎磚頭,就擺在床尾那裡,不過,屋裡的桌子上,還是有幾塊碎玻璃渣子的。
“昨天半夜,一塊磚頭就飛了進來,砸到我的床上,要不是我蓋著被子,就砸到我的臉了!”
何雨柱直接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這事是不是你乾的?”
一大爺立馬問道
“為什麼問秦淮茹?”
“昨晚上,她秦淮茹拍我門來著,我怕影響不好,就沒管她,今天一開門,門口掃的乾乾淨淨的,不是她乾的,半夜拍我門乾什麼?”
一大爺被氣的不輕,
“秦淮茹!你怎麼解釋?你半夜拍柱子門了?你拍柱子家的門乾什麼?”
賈張氏直接罵道
“傻柱你放屁!誰半夜拍你家門了?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是不是看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存心敗壞我們家名聲?我跟你說傻柱!你小心壞事做多了!你生兒子沒屁眼你!”
“他一大爺!傻柱欺負人!說不定他賊喊捉賊,自己砸了自己家的玻璃,嫁禍給我們家淮茹,許大茂家的玻璃也是他乾的,在這裡裝無辜呢他!”
“行了行了!都彆吵了!”
“秦淮茹!你有沒有拍柱子家的門?”
秦淮茹眼中淚眼漣漣,
“傻柱!你可不能冤枉姐!我啥時候半夜拍你家門了?你說話可要講良心!我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就已經夠苦的了!你這不是往姐的心口捅刀子嗎?”
“你不用演戲!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一大爺!既然她不願意承認!您乾脆報工安好了!相信工安會知道誰說謊了!”
賈張氏立馬就心怯了,
“他一大爺!您可千萬不能報工安!說不定就是哪個孩子淘氣給打碎的,萬一真是孩子打的,這小孩子不懂事,要是叫了工安這事就鬨大了!不能報工安呀他一大爺哎!”
“不報工安,就可以汙蔑我嗎?往我頭上扣屎盆子?賈張氏!今兒非要見工安不可!是非曲直自有定論!”
“一大爺!這事您可看見了!賈張氏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可不能受這不白之冤,我現在就去找工安,誰來都不好使!”
秦淮茹一把就把何雨柱拉住了,
“姐求求你了傻柱!我求求你了!你就高抬貴手吧你!姐錯了!姐不該半夜拍你家的門!你千萬不能報工安呀傻柱!玻璃是我打碎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不注意打的!姐賠你錢還不行嗎?”
“一大爺!我想這事你看明白了!這家人先是誣賴我,接著又往我頭上扣屎盆子,這事我不能忍!今兒必須見工安!”
正好許大茂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大早上的,你們倆在這裡拉拉扯扯乾什麼呢?注意點影響!彆敗壞了我們院的名聲!”
何雨柱直接把秦淮茹甩開,
“許大茂你彆得意!你先去看看你們家窗戶吧!和我家一樣,窗戶讓人給砸了!”
“什麼?”
許大茂當時就急了,風風火火去了後院,連身後的秦京茹都不顧了!
不一會兒,許大茂摸著棍子就跑回來了,
“傻柱!你姥姥!”
一大爺一把擋住了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