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窗戶被棒梗打壞了一扇窗,何雨柱自己也看了,其餘的地方隻是用木板補了一下,因為年久失修,窗戶有些朽爛,反正窗戶也不大,乾脆把整個窗戶都換了,共六麵全都安上了玻璃,讓沈師傅給弄的,也花不了幾個錢。
接著找了大柵欄附近的孟師傅,他這人乾活那叫一個仔細,把牆麵的膩子刮得平平整整,本來想貼瓷磚的,可現在還沒有瓷磚賣,隻能先保持原樣了。
何雨柱把家裡的舊家具全都搬到了妹妹雨水屋裡,準備過幾天把床和大衣櫃拉來的時候,讓沈師傅幫忙處理了。
沈師傅給安窗戶的時候,順便安了一個掛窗簾的杆子,實木的,挺結實,可以拆卸的那種,這設計讓沈師傅讚不絕口,直誇何雨柱有想法,不乾這行可惜了!何雨柱也隻是笑。
又去國營商店買了些布,讓一大媽用縫紉機給縫了一個窗簾,也是受時代的局限,隻能買了個深色的,沒辦法!淺色的透光太好,隱私度不夠!
在雨水屋裡住了兩個晚上,牆麵就徹底乾透了,還好現在是秋天,天氣還不是非常冷,等到了冬天,想折騰也沒條件了!
看著屋裡乾乾淨淨的,一塵不染,瞅著就清爽,真彆說,這四合院冬暖夏涼的,比住樓房什麼的,舒服太多了!
周四就把床雕好了,沒聽沈師傅的刷油漆,自己刷了一層木蠟油,不用問,進口貨,這麼一瓶就要十四塊五毛錢,可稱得上是天價了!
錢不經花呀!得琢磨掙錢了!
趁著下班借了個平板車,把床拉到家裡,大衣櫃框架已經完成了,就剩隔板和裝飾了,過一個星期差不多就好了。
把床零散的放在地上,和沈師傅組裝好,就和他一起,拉著舊家具走了。
這幾天何雨柱弄得動靜不小,這又改窗戶又搬床的,著實吸引了院子裡的街坊四鄰,就孟師傅刷牆那會兒,就有不少人跑去參觀他的屋子,都誇孟師傅刷的牆真漂亮。
等新床進了屋,彆人也沒看到新床是個啥樣子,都挺好奇,隻是隔著窗簾看不見,眾人抓耳撓腮,好奇的不行,紛紛議論傻柱的新床是什麼樣子的。
秦淮茹趁著何雨柱不在家,偷偷來看了兩回,看著這明亮乾淨的大房子,她心裡也止不住的想,我要是能住在這裡,一家人不用擠在一個炕上,那得有多好?
小當領著槐花走了進來,
“媽!我餓了!奶奶讓你回家做飯!”
“讓你奶奶做去!媽還要再看會!”
賈張氏嘴裡嘟囔著,
“看看看!就知道看,看能有什麼用!又不能變成自己個兒的!”
又去了老首長家一次,這次老首長要請人吃飯,沒找他談話,做完飯就讓他回去了,臨走的時候,給了他一大把票,何雨柱本來不想收,秘書就直接按在他手裡了,在車上打開一看,還有兩張自行車票。
在黑市轉了半天,脫手了一把票和一張自行車票,換來了一百三十九塊六毛七分錢。
不懂古董,也沒有空間,有錢不花王八蛋,置辦了一整套床上用品,可惜很多東西買都買不到,隻能找人定製,還好這年月手工便宜,省了不少錢。
跟著沈師傅有一段時間了,何雨柱看也看會了,自己動手做了個書桌,隻是有一些瑕疵,他很不滿意,送給了沈師傅的閨女沈婉,沈婉很喜歡,寶貝的不行,見了何雨柱,一個勁的傻笑。
唉!咱真沒什麼想法,何雨柱和沈師傅攤牌了,還年輕,不想結婚的事,過幾年再說。
對外表十分在意的何雨柱最近不想穿工服了,不是說工服不好,而是跟帥氣沾不上邊,這天下午就沒去沈師傅家,主要也是不太想見到那對熱情過度的父女,唉!心真累!
去了國營商店沒有買到合適的衣服,不是樣式太老氣,就是料子不好,隻好去找了商店裡扡褲腳的女員工,畫了一張中山裝的圖紙,又廢了不少口舌,才讓這個女售貨員明白了他想要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