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還想欺負人呢?看著人家男同誌文質彬彬的,你就覺得他好欺負是吧?”
“你動他一下試試!下了車就把你們扭送到派出所去!”
“你們大夥兒都瞧瞧,瞅瞅他那樣兒,指不定就是哪兒來的流竄犯!”
看著義憤填膺的幾位婦女同誌,小青年立馬慫了,裝模作樣的撓了撓後腦勺,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
抱著孩子的婦女看了看何雨柱,對著他說道
“兄弟!甭怕!諒他也不敢把你怎麼著,他要是敢欺負你,我第一個就把他扭到派出所去!”
旁邊頭上戴發卡的大姐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弄得他哭笑不得,
何雨柱這才發現,車上坐了不少的年輕婦女,看起來她們都是一起的,也不知道這麼多的婦女在一起集體活動,到底是乾什麼的,
“大姐!你們是什麼單位的?怎麼這麼多的人往城裡趕啊?”
戴發卡的大姐也就二十八九歲,也帶著一個孩子,看著他一臉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位大姐對他有些不懷好意,
“我們不是往城裡趕,而是要回家的!”
“回家?”
何雨柱有些不明白,這麼多的婦女到鄉下去乾什麼?
戴發卡大姐見他一臉的疑惑,對著他解釋道
“我們是為了積極響應國家的號召,發展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參與“送戲下鄉”活動的!”
是了!送戲下鄉的目的是“向農村輸送一些新的社會主義的文化食糧”,鞏固與擴大農村的社會主義文化陣地。但占領農村文化陣地、用新文化改造農民的過程不是以二元對立的先進文明改造落後野蠻,或者農民底層對抗現代國家的方式進行的,而是通過送戲下鄉、農民唱戲農民聽等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推陳出新”,塑造或召喚新時代所需要的“人民”主體,以及將社會主義國家理想變成人民所認同的文化與價值,
何雨柱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聽說下鄉的文藝宣傳隊伍搞得如火如荼,有聲有色的,怎麼,你們表演完了?這是準備回去了?”
“我們不是搞表演的!這次是預演,是來看看我們大家夥兒臨場發揮有什麼不足,”
旁邊的蘋果臉接茬道
“對!就是讓我們來學習的!宣傳隊已經下鄉了!我們都是學員,組織上已經說了,要求我們一天入行,兩天能唱、三天就要能演能唱,我們回去以後就要正式開始學習了!你沒看我們彤姐帶著孩子來的嘛!”
彤姐就是抱著孩子的女同誌,瞅著何雨柱看了過來,彤姐向著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戴發卡的大姐說了一句
“同誌!你是什麼單位的?下鄉來乾什麼?”
何雨柱回道
“我是紅星軋鋼廠的,我自學了十年的農業科學和植物學,近幾年在研究蔬菜大棚的種植技術,這次下鄉,就是來做農業種植技術指導的!”
“喲!那你可是知識分子了!怪不得看著就像有文化的人!”
戴發卡大姐看著他,滿臉的小星星,
覺察到著她熱辣辣的眼神,何雨柱竟然有些小緊張,
“同誌你好!我叫閻亞男!城區第二化工廠的!你叫什麼名字?”
呃!
感受著姑娘的熱情,何雨柱哪裡還看不出,這姑娘對他很有好感,他隻好簡簡單單的回答道
“我叫何雨柱!是紅星軋鋼廠的!”
閻亞男愣了一下,看了看旁邊的蘋果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