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您還是甭惦記了!就我家裡那位老爸爸,那眼裡頭可沒彆人!他常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能不回來就甭回來了!家裡頭也不寬裕,實在是有心無力!”
得!那就是沒指望了!
賈張氏有些糾結還拿不拿那盤鹹菜的,說實話聽棒梗那麼一說,他那個同學也叫做東旭,好懸沒把她的眼淚給引出來,這不由的讓她想到,莫非這是東旭冥冥中的警示?告訴我這玩意兒吃不得?
算了!不吃也罷!還是讓老鼠給叼走吧!萬一真像他那個同學說的,吃了身上真的長毛,那可就倒了八輩子黴了!
日子雖窮,賈張氏還是很惜命的!等他的大孫子長大了,一定會出息的!
到時候,我得把我這些年沒吃過的東西,通通都吃一個遍!找補回來!
…………
看著許大茂有氣無力的樣子,在盆架子旁洗著臉,秦京茹站在一邊,抱著許大茂的外套,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大茂!你能不能跟你們廠領導說說,讓他們再把你的放映員給調回來?咱們就是吃放映員這碗飯的,憑什麼讓咱們下車間乾活呀?”
許大茂拿毛巾擦了擦臉,然後扔到了架子上,冷著臉瞅了她一眼,接著接過她手裡的外套,一聲不吭的出了門,
秦京茹忙追到了門口,張口喊了一聲,
“大茂!你還沒吃早飯呢?吃過了早飯再去吧!”
許大茂充耳不聞,推著自行車走了出去,
這附近就譚姐這一家早餐店,許大茂萬般無奈,隻好走了進去,要了一碗牛肉麵,
譚姐看見許大茂來了,也裝作忘記了那天那檔子事兒,給他上了一碗麵,接著就走到了後廚裡,
“老宋!瞧著沒?上回那孫賊又來了!當我記性不好,忘了這茬呢!”
老宋伸頭望了一眼,看著他無精打采的吃著麵,擺擺手說了一句,
“算了!咱們是開店賣吃喝的,管他乾什麼?你沒瞧見,他一副倒黴樣子,準是得罪了什麼人,讓人給噌(cei)了!”
許大茂吃完了麵,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錢和票放桌上了!”就轉身出了門,
這胳膊疼,腿也疼,連著身上,沒有一處不疼!
這哪是人乾的活兒啊?累的半死不說,那黑臉的車間主任,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他了,一天到晚的盯著自己,還是說,自己無意中得罪了車間的大掌櫃鄭主任?借著黑臉主任的手整治他許大茂?
今兒去副食品商店買了一條煙,我得把我這黑臉主任應付好了,今兒可不能再下鋼軌車間乾活了!照這樣下去,非得把自己累死不可!
一條黃盒的哈地門,足夠喂飽這條黑臉的狼狗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衝著他叫喚,可不就是一條黑臉大狼狗嗎?
真彆說!這黑臉主任真是屬狗的,拿了好處,明顯這臉色就緩和多了,
這還不算,許大茂又向他打聽,自己是不是得罪了鄭主任,這黑臉的大狼狗起初還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一張大團結遞了過去,得到了一個確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