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大一會兒,警衛員才回來,
“報告首長!查清楚了!這個1314的床鋪是張單人床,原來是留給學校裡的老師用的,因為這次來的人很多,原來的床鋪就不夠用了,軍分區有的同誌還沒有床鋪,所以並沒有通知誰,就私自把這張床給借走了!”
首長一聽,當場就不乾了!
“真是無組織無紀律!怎麼能隨便挪用學員的床鋪呢?忘記了我們黨的幾大紀律了?誰借走的?把他的名字告訴我!”
“我倒要看看,是誰帶的兵,怎麼跟土匪一個樣兒呢?簡直是無法無天!還是不是一名合格的國家戰士了?”
看他老人家的情緒比較激動,何雨柱忙伸了把手,扶著他坐了下來,
“首長!因為這次來的人特彆多,所以才會發生這種情況,不過隻是暫時挪用,算不上啥大問題,再說給誰用不是用?讓他們再給我安排一個床鋪不就行了!”
首長還是不依不饒,
“那不行!定好的規矩不能變!咱們的宗旨是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這可是一張睡覺用的床,是專門留給學員和老師們用的,身為部隊的領導乾部,怎麼能帶頭違反紀律呢?”
“咳咳~咳!”
看著首長情緒有些激動,還不住的咳嗽起來,何雨柱也摸不清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他知道一件事,如果這件事他沒有阻止,萬一私自挪用床鋪的乾部受到了處分,那麼他打算廣結善緣的目的,就有可能會受到影響,
這件事你得這麼分析,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是什麼職位,至少也得是一名軍官,因為這裡就沒有什麼普通士兵,敢私自借用學校的床鋪而不打招呼,可見他是有一定擔當的,也就是說、他有這個底氣,
既然能抬走床,肯定就有幫手,而且粗略估計,至少也得有三個人或以上,萬一這位軍官因為這件事受到了處分,那麼其他幾位,甚至是和他家裡有關係,或者有交情的那些人,說不定就會因為這件事,遷怒到他的身上,你看、你可以沒有害人之心,但是基本的人情世故,你是必須要懂的!
所以,不管對方是誰,一定要保,要是沒保住,你已經儘力了,彆人也說不出什麼來,可是你要是保住了,那彆人是不是得感激你?這也算是廣結善緣嘛!
何雨柱先對著首長的警衛員笑了笑,然後走到首長身邊,幫著他輕輕的拍了拍後背,
“首長!您看哈!我現在已經是學員了!通過考試以後,我就是一名預備黨員,以後咱們就都是同誌了,怎麼這裡麵還有群眾呢?莫非,您認為我通不過考試?”
首長眼前一亮,饒有興致的瞄了他一眼,
觀察到首長正眼神銳利的盯著自己,何雨柱不得不低下了頭,
首長冷哼一聲,
“你這小子!用不著激我!老子打了一輩子仗了,什麼人沒見過?你這點兒小心思,根本就瞞不過我!”
“成!既然你堅持!不追究就不追究吧!我讓人另外給你找個住處,不過炒菜這件事,你可一定得給我辦好了!”
何雨柱咧嘴笑了笑,
“瞧您說的!能為國家功臣做飯,那是我的榮幸!蒙您能瞧得起我!我肯定竭自己所能,好好的為首長們做一頓飯!”
首長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這一生閱人無數,當年我追隨領袖翻山涉水,戰陣無數,也曾和小鬼子們拚過刺刀,差點兒把命都給丟了!你是我平生所見的、第三個不凡的年輕人,年紀輕輕就已經具有遠超常人的智慧和能力,假以時日,你一定會成為國家的棟梁之才!”
何雨柱忙擺了擺手,
“您老可彆嚇我!我就是一普通工人!今年都二十多、快三十了!連老京城都還沒出去過呢!什麼智慧和能力啥的、我還有那玩意兒?再說就我這外貌條件,您把我往人堆裡一扔,找都找不見的那種,我哪有您誇的那麼好!你還是甭拿我開玩笑了!”
首長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在盯著他,見他不願意承認,隻是對著他微微一笑,
“我說你是位了不起的年輕人,那麼你一定就是!你不用狡辯,因為這就是事實!我問問你,你就不想知道、我說的前麵兩位年輕人是誰嗎?”
但凡是有人問你、想不想知道點兒什麼的,這種話根本就用不著問,他要是想告訴你,他自然就會說,他要是不想說,你問也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