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淮茹離開,何雨柱馬上對著老錢說道
“你現在去一趟小樹林,把自行車騎回來吧!”
老錢馬上一臉急切的點了點頭,
“哎哎!那我現在就去!”
何雨柱也跟著站了起來,向著食堂走去,
雖說法不容情,不過隻要是人,難免就會有私心,所以法是法,情歸情,需要儘量將這兩者分開,避免摻雜進去個人情感,但是話說回來,設立法的最初目的,是為了更好的為人民服務,所以法,需要據實判斷,要以法為骨,以情為輔,這才是構建一個法製社會的基礎。
自行車終究還是找了回來,果然是讓秦淮茹給藏到了工廠的小樹林裡,
秦淮茹也隻是嘴上說說,實際像自行車這種大物件,就她這樣一個婦道人家,她還真沒那個膽子敢賣,
老錢壓根就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簡單就解決了,他伸手摸了摸這輛失而複得的大永久,回想起剛才的情景,他這會兒還有點兒不真實的感覺,
把車子往廚房門口的牆邊上一放,他麵色凝重的走進了廚房大門,
屋裡的節奏顯得有些急促,所有值班的食堂職工們,正在緊張的忙著各自手裡的工作,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在寂靜的晚上顯得格外的噪雜,
看著正在灶台邊顛勺的何雨柱,還有時不時在他身前竄起的火焰,老錢沒吱聲,隻是往桌子邊上一坐,然後心思有些複雜的觀察著他,
如果今天沒有何雨柱出手幫他,僅憑他自己,恐怕不僅自行車要不回來,而且說不定,早晚還會換來個妻離子散的下場,
想到這裡,老錢禁不住搖了搖頭,
“唉!不應該呀!”
想想自己四十啷當歲,見識過戰爭的殘酷,也熬過了風雨飄搖、人心動蕩的歲月,按說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沒成想卻被一個小寡婦給玩弄在股掌之間,幾乎動彈不得,還要靠他何雨柱、一個才二十來歲的小夥兒出手幫忙,他這張老臉就有點兒臊得慌,
何雨柱炒完菜,拿勺子試了試味道,然後咂了咂嘴,
“行了!端上去吧!”
回頭看見老錢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何雨柱也沒說話,往凳子上一坐,默默的端起茶缸,開始不急不躁的喝起熱水來,
看著何雨柱正坐著閉目養神,老錢張嘴來了一句,
“主任!自行車找回來了!”
“嗯!”
何雨柱點了點頭,然後睜開眼睛,拿過身邊的皮包,把他記賬的那張紙遞了過去,壓低了聲音說道
“拿著!這是你缺的那部分虧空,明兒早上,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給我按照上麵寫的,一樣樣的給我湊齊了!要是辦不到,不是我嚇唬你,你自己知道什麼後果!”
老錢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成!您就放心吧!我就算砸鍋賣鐵,也得把這些東西還清了,不然,我這心裡頭一直不踏實!”
接著,老錢踟躕了一下,又把兜裡的庫房鑰匙掏了出來,
“這是倉庫的鑰匙,往後再動用物資,您讓小翠那丫頭去吧!這段時間她學記賬學的挺好,我看以後記賬的事兒,您就安排給她得了!”
何雨柱接過鑰匙,然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怎麼著?這是想明白了?要尋短見,交代後事是吧?”
老錢當場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瞧您、怎麼說話呢?什麼要尋短見?我這不是犯錯誤了嘛!我尋思主動把鑰匙交出來,您不得給我爭取個寬大處理啊?”
何雨柱嗬嗬一笑,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悄悄的湊到了他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