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
吳大誌客氣的稱呼了一聲,隨即特意觀察了一下何雨柱的反應。
黑暗裡的人影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原來果真是奚鳳蘭。
奚鳳蘭先是對著吳大誌笑了笑,然後十分自然的跟何雨柱打了個招呼,
“回來了?”
何雨柱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即“嗯”了一聲,然後又對著吳大誌問道
“不止這一件事兒吧?還有呢?”
望著奚鳳蘭轉身進了院子,吳大誌特意左右看了看,然後對著何雨柱說道
“您來一下!咱們到那邊說去!”
何雨柱有些疑惑的跟著走到牆角邊,看著他東張西望了一番,這才望向自己,擠眉弄眼的問了一句,
“師父!您跟我交個實底兒!您跟蘭姐,真的就沒那啥、彆的那個~?”
聽到他這番話,何雨柱麵無表情的望了他一眼,然後什麼話也沒說,抬腳就往院裡走去。
吳大誌一看,直接就慌了神,他立馬飛快的衝了出去,一把就把何雨柱給拉住了!
“師父師父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甭跟我一般見識了!”
望著嬉皮笑臉的吳大誌,何雨柱馬上瞪了他一眼,嘴裡斥道
“鬆開鬆開!倆大老爺們兒!拉拉扯扯的,像個什麼樣子?”
吳大誌趕緊觸電似的鬆開手,還不忘了在他的胳膊上拍了兩把,好似他的手上不乾淨,唯恐弄臟了何雨柱的衣服似的,隨後立馬腆著臉,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來。
“師父我真錯了!下回真的再也不敢了!”
何雨柱這才白了他一眼,語氣也緩和多了,
“往後這種沒影兒的話就不要說了!我什麼樣人、你不知道啊?彆人不了解情況,背地裡嚼兩句舌頭也就罷了,你小子也跟著胡湊熱鬨,下回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打折你腿!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我向偉大領袖保證!絕對沒下回了!再說我師父是什麼樣兒人啊?那是道德的表率!好男人的楷模!您放心!往後再讓我聽到誰在那塊兒胡說八道,敗壞您的名聲!我大耳刮子誇誇扇他丫的!”
吳大誌胡謅白咧的把何雨柱給吹捧了一番,然後笑嘻嘻的湊了上來,裝模作樣的給何雨柱錘起肩膀來。
何雨柱也懶得跟他解釋些什麼,這種流言蜚語,擱在現如今的他身上,再正常不過了!俗話說不遭人嫉是庸才,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他何雨柱年紀輕輕的,就已經當上了國營大企業的副主任,這在彆人眼裡,就已經是妥妥的高級領導階層了!
是人都有妒忌心,更會在嫉妒中,萌生出一種惡毒的嫉妒病,這種病叫做紅眼病,這種病發作起來,那是一刻也見不得彆人好,在他們的潛意識裡,就隻有一個聲音,那就是同樣都是住在一個胡同裡的窮酸老百姓,憑什麼是你而不是我?憑什麼你就能坐汽車?我就隻能腿著走?憑什麼你能吃香的喝辣的?頓頓大魚大肉,我卻隻能乾瞪眼喝西北風?憑什麼?
所以這些人心裡頭不痛快,自然就要想方設法的往你身上潑臟水,不惜編瞎話,甚至歪曲事實,反正不管怎麼說,隻要能抹黑你,甚至是把你拉下馬,再次把你重新變回他們中的一員,那他們肯定會是不遺餘力的!
這就是人性!
何雨柱壓根就沒往心裡去,他又不是真的二十歲小夥子,這點兒流言蜚語對他來說,連個屁都算不上!他之所以抬腿就走,不過是不願意多費口舌解釋罷了!
這會兒瞅了吳大誌一眼,何雨柱又開口問了一句,
“剛才你丈人家的事兒說完了沒有?要是沒什麼事兒!那我可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