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擺了一碟八寶菜,一碟黃豆炒鹹菜絲,一碟黃豆芽炒豆腐,一大碗曬乾的青扁豆燉豬肉,主食是軟乎乎的白麵饅頭,可以說,在當下這個時代,這頓晚飯的待遇,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了。
由於司機小陳不適合上桌,所以何雨柱安排蔣春蘭出門給他送了兩個白麵饅頭,同時還帶了一盒炒黃豆芽,他自己則陪著嶽錦明一家,輕鬆愉快的邊吃邊聊著。
或許是何雨柱剛才反常的舉動嚇到了他,之後嶽錦明一直都待在房間裡,再也沒有出來過,甚至就連鄭老師親自拍門去叫他出來吃飯,也被他以忙著撰寫新聞稿為由,給拒絕了!
鄭老師誤以為他跟何雨柱不太對付,有些抹不開麵,所以也就由他了。
“何大哥!你以前上學的時候,學過舞蹈編舞嗎?”
嶽媛媛咬了一口手中的饅頭,然後一臉好奇的朝著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筷子,又跟蔣春蘭要了一雙沒有用過的筷子,給嶽媛媛和她剛放學回家的哥哥嶽軍,一人夾了一塊肉在碗裡。
嶽軍有些靦腆的朝著他笑了笑,嶽媛媛則當即夾起那塊肉,然後毫不猶豫的塞進了嘴裡。
何雨柱語氣溫和的回道
“沒有!我連初中都還沒讀完,哪有那個條件去學舞蹈編舞啥的,不過我倒是看過幾次市文工團的表演,而且也親自組織過幾場類似的文藝演出,所以多多少少,從中也學到了一點點皮毛。”
“今兒下午看你表演的時候,我感覺你跳舞的基本功,練的還是很紮實的,隻不過你當時的狀態,有點太過於拘謹了,放不開,沒有完全展現出你應有的實力來!”
“尤其是那個轉腕,你從耳朵邊上轉那個動作,還不如直接從下往上撩起,比如這樣!”
何雨柱說到這裡,還略略拽了拽胳膊上的袖子,然後露出手腕,親自給她示範了一下!
“嗯嗯嗯!是這樣的!”
嶽媛媛眼睛一亮,馬上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我有點、就是那個,圍觀的人太多了,我有點不好意思!”
“其實我原來跳的還是很好的,隻不過很久沒練了而已,再加上我身上還有傷!”
“這都怪推我的那個壞蛋,他~”
“行了媛媛!彆老纏著你何大哥聊啥舞蹈動作了,這會兒正吃飯呢!小何啊!還有小蔣,吃菜吃菜!”
鄭老師見他們倆聊的越來越起勁,甚至就連舞蹈動作也亮了出來,於是趕緊往何雨柱和嶽媛媛的碗裡分彆夾了一塊肥肉,打斷了他倆的談話。
下午他們一起回來的時候,哪怕是坐在車裡,倆人都照樣聊的飛起,尤其是嶽媛媛那個興奮勁兒,仿如一隻興奮的百靈鳥一般,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雖然她身上確實也受了一些傷,但好在現在還是冬季,身上的棉襖也足夠厚,因此在肖醫生給她仔細檢查過之後,發現她實際上真正受到的傷害,也不過隻是左手肘部位輕微擦破皮而已,膝蓋更是連皮都沒破,並不會對她的行動造成什麼影響。
所以下午參與選拔的時候,她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甚至還忍著疼,十分倔強的跟其他同學一起,現場排演了一小段動作幅度比較大的舞蹈,顯然身上的這點小傷痛,根本就不可能影響她和何雨柱倆人愉快的交流,就連跟他倆同坐一輛車的鄭老師,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自家性格一向有些偏內向的小閨女,啥時候變得這麼健談了?
“我才不吃肥肉!膩死了!”
被老媽說了一句,嶽媛媛當即略帶不滿的衝著老媽皺了皺自己的鼻子,同時還出聲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小情緒,而鄭老師也隻是白了她一眼,臉上卻並沒有顯現出任何的不耐煩,反而拿著筷子,把她碗中的肥肉又給夾了出來。
從鄭老師的這個反應來看,作為家中最小的孩子,嶽媛媛平時在家的時候,應該也是很受寵的。
這種孩子的普遍特點就是窩裡橫,在家懶丫頭,脾氣差,外出小淑女,溫柔可人,內外反差極大,男女都同理,同時,這種孩子性格上也比較的敏感,你隻要恰當的給予他們一點點認同感,他們就會覺得你特彆的懂她(他),從而把你當成她(他)最好的朋友。
反倒是對於自己的父母,她們則表現的相當不耐煩,無論是內心還是在表麵上,都表現的特彆排斥,嚴重一些的,更是好似如生死仇敵一般。
蔣春蘭感覺自己吃的差不多了,於是停下手中的筷子,她先是看了何雨柱一眼,接著又瞅了瞅身邊的嶽媛媛,在一旁朝鄭老師打趣道
“鄭老師!您發現沒有?自打下午這倆人在一塊聊天之後,就沒咋見他們消停下來,也不知道他倆咋有那麼多可聊的!”
何雨柱哈哈一笑,解釋道
“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我一見到媛媛,就覺得我們倆特投緣、有點那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說句玩笑話,要不是年齡上不合適,我都想認媛媛當乾閨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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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人心還是很淳樸的,爹就是爹,乾爹也是爹,所以認乾爹乾媽的也有不少,而那些當了乾爹乾媽的人,對自己的乾兒子乾閨女,也都親的很,基本上都當自家親生的孩子對待,遠不是後世被玩壞的土豪和自家小蜜那種亂七八糟的關係。
就連萬裡之外的意大利西西裡,不也流傳著那麼一句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