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腿傷的夠嚴重啊!柱子!你知道,你這腿為啥受的傷嗎?”
像這種白癡問題,何雨柱都懶得搭理他,再加上腿上劃了條口子,這會兒還在隱隱作痛,他當即瞥了三大爺一個白眼,便不做聲了。
三大爺反倒還來勁了,他見何雨柱不待見他,當即嗤笑一聲,然後用一副看透人生似的語氣說道
“老話兒說的好!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柱子!你這腿上的傷,可不能白受啊!你不得要個說法?”
“三大爺!您想要個啥說法?”
沒等何雨柱開口說話,一道突兀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三大爺猝不及防的回頭一看,剛好對上賀小琪那張滿是慍怒的臉龐。
三大爺被抓了個正著,緊接著老臉一紅,有些慌不擇言道
“呃,那、那啥、柱子這情況,得趕緊送醫院啊!”
“我這不剛找好車,就過來接他了嘛!”
由於何雨柱腿還傷著,賀小琪這會兒也沒心思跟三大爺扯皮,還沒等她開口說話,一大爺就指使著劉光天跟六根一起,合力把何雨柱給架了出去。
一堆人咋咋呼呼擁著何雨柱朝著前院走,連院裡的小孩子也來了興致,站在一邊好奇的打量著,更有喜歡看熱鬨的鄰居一路尾隨,結果何雨柱就仿似一名凱旋歸來的英雄一般,被人群簇擁著出了院子。
三大爺在身後看著他們一行人遠去,在後麵陰著張臉,沒好氣的朝著三大媽吐槽道
“我說啥來著?這傻柱他就是傻,做事兒一點兒分寸都沒有!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搬家這麼大的事兒,咋能說搬就搬呢?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就算是自個兒的老丈人,這一碼歸一碼,該收錢還得收錢,就這點、我就看不慣!”
三大媽往左右打量了一番,發現周圍沒人,這才拉了老伴兒一把,低聲道
“你行了吧!你看的慣看不慣的,人傻柱還沒說啥呢,你倒起了歪心思了,你也不想想,就傻柱那樣的,他還能管他老丈人要租房錢?”
三大爺撇撇嘴,白了自家老伴兒一眼,沒好氣道
“他不好意思,我好意思啊!這院裡住了這麼多人,至少有四戶,是租房子住的,我身為這個院兒裡的三大爺,又數我最有空閒時間,我不得費心勞力的把租房子這事兒給他攬過來?”
三大媽噗嗤一笑,伸手拍了他胳膊一巴掌!
“你可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咋滴?你替人家收租金,人家還能分你點兒錢啊?你可消停的吧!”
三大爺立馬就不樂意了,反駁道
“這房子又不是咱家的,人家憑啥給咱家房租?可這跑腿費,他們不得給我意思意思啊?這一趟趟的,橫是不能讓我白忙活不是?哪怕挨家給我點糖塊點心,那也比啥都沒有強!”
三大媽嗤笑一聲,臉上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那你去呀!你看人家給不給你錢就是了,頂了天,能給你道聲謝,再端碗不要錢的白開水給你喝,就已經算是夠意思了!再說了,就這時節,誰家買的起糖塊點心?你想啥好事兒呢?”
三大爺一聽,也琢磨著不靠譜,就院裡他這些個鄰居,有一個算一個,就沒有一個有格局的,一個個都摳搜的很,讓他們掏一分錢,都跟要他們命似的,想讓他們給點兒糖果點心,根本不可能。
他當即搖了搖頭,歎氣道
“哎算了算了!本來我算計好好的,還尋思能撈點辛苦錢的,沒成想傻柱這個傻貨,居然一分錢都不要,就這麼白送給老賀家一套房子,你說我咋遇不上這樣的好事呢?”
“哎吆!”
他剛吐槽完,就感覺自己的後腰部被什麼東西給捅了一下,他回頭一看,就看到了聾老太太那張十分氣憤的麵孔。
聾老太太臉色看著有些發白,不知道是被他給氣的,還是本身臉就白。
此刻她手裡揮舞著拐棍,張開僅剩三顆牙的嘴罵道
“哎!我說閻埠貴!你罵誰傻貨呢?你再罵一句我聽聽!”
三大爺立馬讓老太太給嚇的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兒的往他媳婦兒身上靠,好在三大媽有急智,忙寬慰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替他解釋道
“老太太!您聽錯了!我們家老閻說的是我們家老大!說我們老大呀,給自己個兒找了個媳婦兒,親家那邊要五塊錢彩禮錢,這不、我們家老閻正為這事兒發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