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當場落荒而逃。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再待下去,薛玉梅絕對敢在他的麵前,把自己給扒個精光,到那時候,他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即使跑了出來,他此刻也難以抑製自己激動的心情,這會兒心臟還在砰砰直跳,好懸沒給他嚇出心臟病來。
這死丫頭是真狠,也真下的去手,何雨柱這會兒已經沒了退路,隻有去找黃書記求救這一條路可走了。
“邦邦!”
“進來!”
何雨柱推開門,直接朝著屋內的黃書記打招呼道
“黃書記好!”
黃書記略低了低頭,拿眼鏡的上部瞄了他一眼,接著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隨口回道
“哦!是雨柱啊?坐、坐!”
何雨柱露出職業假笑,然後在緊挨著黃書記那側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黃書記快速在紙上寫了兩行字,然後將鋼筆放回了墨水瓶裡,望著他道
“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我來找您!是向您來反映一下有關薛玉梅同誌的情況!”
黃書記的臉上現出一絲詫異,他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
“薛玉梅?你說的是曹軍長家那個養女吧?”
“她咋了?”
看黃書記的反應,似乎不太想管有關於她的事兒。
“問題很大!”
何雨柱很坦然,他直接就那麼說了出來。
“薛玉梅同誌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工作,她不僅在工作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看,而且還用言語影響我的思考,尤其是剛才,她居然要當著我的麵脫衣服,我認為,她這種行為極其的惡劣,您可不能不管!再這麼下去,我已經沒辦法正常的開展工作了!”
“噗嗤!”
“哈哈哈~!”
黃書記一時憋不住,直接笑了起來。
何雨柱一臉黑線,尋思有那麼好笑嗎?這特麼都要鬨出人命來了,你身為書記,居然還笑得出來?
黃書記指著他,笑罵道
“何雨柱呀何雨柱!你這小子也不知道有多大的魅力,居然逼得薛玉梅同誌當場脫衣服,不得不說,咱們軋鋼廠成立這麼多年來,能讓女同誌當著你的麵脫衣服的,你是第一個!我相信,也是最後一個!”
見何雨柱此刻正一臉鬱悶的望著他,黃書記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語氣輕鬆道
“雨柱啊!我認為你想多了!她隻是嚇唬嚇唬你罷了,又不是真脫,你回去好好跟她說說,女同誌嘛!好好哄哄就是了!”
何雨柱直接瞪大了眼睛,這特麼什麼貨色,也配擔任這麼重要的工作?我堂堂華夏難道沒人了?
何雨柱性子直慣了,要不他前世也不會混的那麼慘,他直接沒好氣道
“黃書記!您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什麼叫好好哄哄?我可是有老婆、有家庭的人,我哄她?她是我什麼人啊?我就哄?您要是這樣,那我隻能向上級領導反映情況了!我就不信了,某大人物還能一手遮天了?”
說完,何雨柱憤憤的出了門,無視黃書記在他身後的呼喊,直接朝著王廠長的辦公室奔了過去。
“雨柱!雨柱!等會兒!前邊那個誰!趕緊快攔住他!”
黃書記一看自己捂不住了,當即追了出去,還一臉焦急的朝著前方的人呼救起來。
何雨柱一把推開兩個站在他前方、試圖控製他的職工,又一巴掌扇飛了一個衝他跑過來的職工,再一巴掌扇飛一個乾瘦乾瘦的瘦子,然後快速朝著前方奔跑起來。
得益於他年輕壯碩的身體,他這一撒丫子奔跑起來,瞬間化身為草原上狂奔的野驢,相信這會兒就算是狼來了,估計也追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