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鳳英立馬滿目猙獰地罵道
“啥叫我們鬨?我們鬨啥了?不是你男人先胡鬨的嗎?你個死丫頭!你到底是哪邊的?我可是你媽!”
“夠了!”
何雨柱忽然平地一聲吼,不僅嚇住了還在瞎胡鬨的尤鳳英,連還在院裡的街坊鄰居們,也被他的大嗓門給嚇了一跳。
何雨柱目光冷冷地看向尤鳳英,語氣生硬道
“您還嫌不夠丟人是嗎?您要是覺得這裡場麵不夠大,要不咱們跑大街上鬨去,您覺得咋樣?要是還不行,要不咱們上區委、市委辦公室門口鬨去,成不?”
“何雨柱!你先把你嶽母放開,這大庭廣眾、”
“你閉嘴!”
賀東陽剛準備發聲,就被何雨柱當場給鎮住了!
何雨柱指著他的鼻子威脅道
“今兒我不想聽你再說一個字,把我惹毛了,我砸了你供電局的飯碗你信不?你要是不信邪,咱們可以試試!”
賀東陽登時臉色都變了,同樣變臉的還有他的嶽母尤鳳英,老兩口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沒再敢開口說話。
“哼!”
何雨柱輕蔑地從他們的臉上掃了一眼。
然後朝著賀小琪說道
“你這爸媽藏的可夠深的,當初我第一次跟他倆見麵的時候,還以為他倆是好人呢!這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合著他們倆人都是裝的,就這樣的父母,不要也罷!”
何雨柱說完,推著賀小琪把她送進屋,畢竟他們是賀小琪的父母,想當麵讓賀小琪跟他倆斷絕關係,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
家什和亂七八糟的雜物裝了整整五輛車,可這還不夠,一個蹬平板車的主動提起說幫何雨柱找人搬家,結果他去了沒一會兒,又幫著找來了五輛車。
這下好了,賀家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全都上了車,連帶著,何雨柱還給這倆不要臉的老兩口安排了一輛車,老兩口像鵪鶉似的,一人抱著一口壇子坐上車,一行十輛車子的長龍,浩浩蕩蕩的朝著老鐘樓的方向駛去。
何雨柱已經給他們墊了半年的房租,不過他也沒跟賀東陽老兩口提起,原本他打算如果他倆不哭不鬨的話,就給他們續兩年房租的,可現如今卻鬨成這副樣子,隻交半年,就已經是看在賀小琪的麵子上了。
不是他犯賤,而是他現在也隻能這麼做,雖然現在他們兩家都已經鬨翻了,但也不能算是徹底鬨翻,畢竟還有賀小琪這層關係在,之所以交半年,目的就是逐步淡化他們兩家之間的關係,等半年之後,他們老兩口就是想鬨,也找不到理由了。
說到底,在單位上班的,尤其自己還是一名國家乾部的前提下,風評可是很重要的,真要是把他跟老兩口鬨翻的事兒傳出去,對他的政治前途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等到了院裡卸貨的時候,倒是挺便利了許多。
院裡挺寬敞,空間也大,十輛車子一下子就湧了進去,直接就停在了房子門口,把門口給堵了個滿滿當當。
不過好在車多、人也多,卸貨時的速度非常快,沒一會兒的功夫,東西就全都被卸了下來,而那些亂七八糟的農具則全都被擺在了棚子底下,剩下的家具則全部進了屋,這麼一看,反倒是比以前住在他家的那種陳設,看著順眼多了。
何雨柱當著眾人的麵,把車錢給他們結了,眾蹬平板車的拿了錢,全都點頭跟他道彆,隨後車子一輛一輛的駛出院子,不一會兒,院裡就走了一個乾淨。
何雨柱一句話也沒跟這倆不要臉的老兩口說,當場騎著自行車就走了,隻留下老兩口目光複雜的眼神。
何雨柱出門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騎著自行車去了賀家原先住的地方,他心裡始終有個疑團無法解開,今兒一定要去問個明白。
騎車跑了二十多分鐘,何雨柱才到地方,他仔細在周圍打量了一番,又數了數第幾戶,最後他才來到了一扇門前。
“應該是這兒沒錯了!”
沒等他敲門,門就被一把拽開,從裡麵走出一個漢子,長得五大三粗的,臉上也看不出他那是啥病情,見麵也沒跟他打招呼,就那麼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