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三這天,北方人都稱之為小年,何雨柱前一晚就收到了魏玉蘭的通知,讓他晚上去他們家吃餃子,何雨柱自然沒意見,一口答應了下來。
年前該完成的規劃任務,基本都已經提前完成了,黨博山此刻正坐在他的辦公室裡,就著昏暗的燈光,對著報紙上一篇《有關在全國開展地方性產業問題的告全體同胞書》發起愣來。
轉頭看到剛剛進屋的何雨柱,黨博山不禁一臉激動的朝著何雨柱說道
“雨柱!你快來!看看這篇文章!”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接過報紙看了眼黨博山給他指的那篇文章,隻是簡單看了一眼,就好似失去興趣一般,又將報紙給遞了回去。
然後拿起放在桌邊的一顆大奶兔,剝開糖紙塞進了嘴裡。
黨博山感到有些不解,他一臉詫異地望著他的臉,疑惑道
“咋了?是這篇文章寫的不好嗎?”
何雨柱搖了搖頭。
“不是,寫的還行,勉勉強強,也就一般吧!”
黨博山當即很是無語地瞅了他一眼,反駁道
“不是、這篇文章寫的這麼好,這可是得到了很多專家學者認可的,可行性非常的高,不然報紙上也不會用這麼大版麵刊登他的文章,照我說,這位雨荷老師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最起碼,也得是大學教授那個級彆的!”
何雨柱很是無語的瞥了他一眼,追問道
“這麼說,你很喜歡這位雨荷老師的文章嘍?”
黨博山當即點了點頭。
“那是,不說彆的,就光說在打造產業基地這一塊,雨荷老師就非常的有見解,甚至可以說,比咱們在穀城施行的這套發展方式還要先進,還要更具有前瞻性!”
何雨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他順手抄起擱在黨博山桌角的一包湯藥,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很是輕描淡寫的吐出一句~
“怎麼還是喝的這副湯藥?你身體最近就沒什麼變化嗎?”
黨博山這會兒哪會把他身體問題這種小事放在心上,他現在滿腦子都在分析眼前這篇文章的可行性大不大,越想,他心裡就越激動。
結果聽到何雨柱的問話,他不禁愣了一下,隨口問道
“你剛才說滴什麼?”
何雨柱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他再次問了一句~
“你一直都是喝的這副湯藥嗎?最近感覺身體好點了沒?”
黨博山這會兒才回過神來,低頭仔細琢磨了一下,這才舔了舔嘴唇道
“也就~還行吧!反正最近肚子是不怎麼疼了,就是有時候有點害困,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藥的原因。”
何雨柱略略琢磨了一下,說道
“肚子不疼了,那就說明找這藥起作用了,還得繼續吃,至於犯困嘛,可能這副藥裡有部分催眠的作用吧,等回頭我問問侯主任再說!”
說完,何雨柱轉頭看了看屋外的景色,發現天都已經黑了,於是催促黨博山道
“走了!上你家吃餃子去!”
黨博山也咧嘴一笑,然後雙手扶著桌子,慢慢的起身站了起來。
最近他不僅在慢慢調養身體,而且還因為身體上長時間的虧虛,導致他多少有些低血糖,因此在何雨柱的要求下,兜裡總是揣著把糖,就怕他一下子起身起猛了,很容易造成頭腦眩暈的現象。
住宿的乾部宿舍就在縣政府的背麵,出了縣政府的大門,不緊不慢地繞著牆邊走個分鐘,就能夠到家。
何雨柱路過家門口的時候,順帶著把手裡的一摞文件資料給放進了屋裡,然後跟等在門口的黨博山一起,朝著他家走去。
倆人剛走到他家門口,何雨柱就聽到了屋裡傳來十分熱鬨的說話聲。
倆人有些疑惑地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掀開厚厚的簾子,走進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