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按照規矩,她得入宮拜年。
蕭黎:“......”並不是很想去拜年,乾啥非要受這折磨?她受著傷,傷員懂不懂!?
“玄陽!你站住!”
蕭黎跟打卡一樣,給太後拜了年就想走,陳娉婷沒在裡麵,反而在外麵等著她。
聽到她喊,蕭黎頭都不帶回的走了,就在剛剛她才知道太後為什麼全力保陳娉婷,連處罰她一下都舍不得,因為陳娉婷懷孕了。
深宮的套路,懷著孩子的女人,不是被人害,就是拿孩子來害人。
就陳娉婷對她的恨,蕭黎估計自己多看一眼,那孩子都得流產。
從未想到自己也有被陳娉婷嚇跑的一天,真是窩囊。
一想到這窩囊氣是因為陳娉婷懷孕,蕭黎實在是沒法不遷怒皇帝。
不是不喜歡?不是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還不是懷上孩子了!
蕭黎憋著一肚子火過去,結果皇帝還沒見到,倒是先跟珈若兄妹遇上了。
冤家路窄,說的就是他們。
珈若一看到蕭黎,瞬間就火冒三丈,但今天她卻沒立刻衝過來,而是站在蕭景昭身邊鄙視厭惡的看著她,頗有點兒狐假虎威的意思。
“玄陽,見到兄長都不會見禮了嗎?”蕭景昭陰冷的聲音響起,那森寒的目光像是毒蛇鎖定獵物一般滲人。
“兄長?”蕭黎冷笑一聲,悅耳的聲音卻像是淬了毒一般:“誰?你?我見禮你承受得起嗎?倒是燕平王反正也跪過了,要不再拜一下,我絕對受得起。”
蕭景昭腦海中不可控製的閃過自己被逼下跪的畫麵,屈辱至極。
“目無尊長,無法無天,玄陽,你儘可囂張,我等著你自取滅亡的那一天!”
蕭黎嗤笑,看著他像是看傻子:“沒本事,打不過,就隻能寄希望於報應了對吧?”
“燕平王放心,我就算遭報應,你也沒機會看到了。”
她把玩著手裡那塊暖玉,懶洋洋的說道:“上次得了一種不知名的毒藥,見血封喉,毒性極佳,我喜歡得不得了。”
“我特彆喜歡一句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過我正愁呢,這是直接還給對方比較好,還是還給他最在乎的人,看他痛不欲生才更有意思。”
蕭景昭瞳孔一縮,眼裡閃過恐懼,但他愣是什麼都沒說,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蕭黎輕蔑的睨他一眼然後囂張的離去。
珈若察覺兄長的不對,疑惑不解:“哥,你怎麼不說話了?”
蕭景昭眼裡各種情緒翻湧,最後落在珈若臉上:“你以後警惕些,莫要被人鑽了空子。”
那蕭玄陽就是個瘋子,她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偏生她還擁有那麼厲害的護衛。
罵不過、殺不死,簡直太可怕了。
蕭景昭想起自己回來的目的,本來計算得好好的,可因為一個玄陽,全都亂套了。
珈若還沒想明白他的意思,蕭景昭又道:“你最近就在宮裡陪著母妃,暫時彆去招惹玄陽。”
他不能因為玄陽壞了自己的計劃,暫且忍她一忍,等到大計功成,區區一個玄陽,還不是他隨手碾死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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