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片刻,她那金絲楠木的桌子都被腐蝕出一個大坑,要不是藥劑不夠,估計能直接燒穿。
金絲楠木都扛不住,這腐蝕力,簡直毀屍滅跡的不二之選。
不過就是太臭了。
嘔~~~~
蕭黎被臭吐了,吐得天昏地暗。
所以,時隔多日,她打開府門第一個見的是岑岸。
敵人沒殺到,差點兒把自己毒死了。
岑岸:“......”這位公主總是能讓他震驚又震驚,每次見她都是意想不到的情況,怎麼,現在已經不滿足於禍害彆人了,連自己也不放過?
蕭黎躺在床上,看著睜著眼,實則已經死了有一會兒了。
本以為憋了個大招,結果敵人毫發無損,差點兒把自己刀了。
真是......丟人呐!
好在這毒不是很嚴重,兩碗藥下去就緩解過來了。
岑岸拉著一張臉過來給她把脈:“已經沒事了,再喝兩碗藥就行。”
蕭黎一直在喝藥,現在每天兩碗,天天不斷,她權當提神咖啡喝,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倒是看著岑岸,她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
“岑大夫,你們在野外采藥怎麼分辨毒草和藥材的?”
岑岸奇怪她怎麼問這個,但還是回答了:“先輩留有藥經和毒經,熟讀各種藥材的外觀和特性之後,見到了自然能分辨。”
蕭黎又問:“那你遇到毒草會采嗎?”
岑岸:“自然會采,毒草和藥材並不分家,是藥三分毒,端看怎麼用,用得好了,毒草也是藥材。”
“哦!”蕭黎點頭:“所以,你會做毒藥嗎?”
岑岸噌的抬頭,滿眼警惕:“公主到底想說什麼?”
蕭黎笑得不懷好意,岑岸全身戒備:“你莫不是想讓我給你製毒?你想都彆想,我是醫者,所學皆為救死扶傷,絕對不可能用藥去害人的。”
他那激烈抗拒的樣子,仿佛一個即將被流氓玷汙清白的良家漢子,誓死守衛自己的清白。
流氓蕭黎:“......”她都沒說要什麼毒藥呢,至於嗎?
“滾!”
他不樂意做毒藥,她難道就找不到願意的嗎?
倒是她疏忽了,這藥也是一種極好的武器,用得好,事半功倍。
看蕭黎那表情就知道她沒打消這念頭,岑岸好氣,但又沒有立場阻止她。
最後隻能憋著一肚子氣走了。
“鳳胤求見公主,煩請幫忙通報一聲。”
岑岸才走到門口就聽到一個特彆好聽的聲音,忍不住看一眼,是那天那個少年。
惡毒公主對他挺好的,而君湛跟他似乎有什麼恩怨。
岑岸還沒離開,護衛出來通知鳳胤可以進去了。
那剛剛還安靜的少年瞬間展露了一個歡喜的笑容,從仆人手中接過禮盒,親自拿著大步走了進去。
這態度......明顯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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