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忙得焦頭爛額,蕭黎看戲看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聽外麵的八卦,除了汙耳朵一點兒,實際上很炸裂很吸引人,特彆下飯的那一種。
比如說那位魯王孫子的妻子薑璿無故暈倒,一查之下,原來是有了身孕。
魯王府還沒說什麼呢,宣平侯先急了。
這薑璿懷的很可能是賀乘風的孩子,他的親孫子!
可這薑璿是魯王府的孫媳婦,也不好把人要過來。
本來這種事兒隻要不說出來,誰能知道你懷了個啥?
可壞就壞在之前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把那群人的底褲都給扒出來了,尤其是薑璿這個唯一成婚還當著丈夫麵跟賀乘風搞在一起的,那可被流言蜚語重點照顧,一群人說得像是自己親眼趴人家床底聽的一樣。
總是,所有人都知道薑璿和賀乘風有一腿,而賀乘風成太監了,現在薑璿有孕。
一瞬間,整個魯王府都綠雲罩頂,而兩家人見無法遮掩,隻能選擇閉門不出,先躲著想辦法。
打死薑璿吧,宣平侯不答應,畢竟那可是他兒子唯一的血脈。
讓薑璿把孩子生下來吧,魯王府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丟人呐!
若是把薑璿送到宣平侯府吧,這不就坐實了被綠嗎?
兩家人扯皮了好幾天,最終不知道宣平侯付出了什麼代價,終於是讓魯王孫子蕭長生寫了休書,讓宣平侯把薑璿帶回了家,但沒有名分。
然而這時候也不知道是哪個衰鬼幽幽來了一句:那萬一這孩子是蕭長生或者其他人的,賀乘風不是成了太監還養彆人孩子?
這話像是一滴水進了油鍋,那叫一個沸騰啊。
這次所有人不看魯王府笑話了,專盯著宣平侯府研究那薑璿到底生的是誰的孩子。
要真生一個彆人的種,那宣平侯府的笑話可就大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大大的冤種啊。
宣平侯聽到之後氣得怒火攻心,直接吐血。
賀乘風躺在床上,無能狂怒。
熱鬨,真是熱鬨啊!
蕭黎為了看熱鬨,還特地帶上子越出來茶樓。
樓下說書的都不說將軍戲子的故事了,都在分析兩家的熱鬨,說得那叫一個興奮激動、唾沫橫飛,底下的人聽得激動,銅板嘩啦啦的往上麵丟,撿銅板的小夥計被砸得齜牙咧嘴,但完全不耽誤快速撿錢。
子越看得那叫一個嫉妒啊,不服氣道:“我說得比他好多了,我也想被錢砸死!”
蕭黎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小孩子家家的,彆什麼錢都想賺。”
也虧得子越混跡市井,什麼事兒都聽過,不然蕭黎都不能帶他來,這八卦對小孩子來說還是太炸裂了。
正想著要不要帶他離開,宋君湛上來了,臉色有點兒不好看:“公主,岑岸被人抓走了。”
“咳咳咳......”
看他說完差點兒喘不過氣兒,蕭黎給他斟了杯茶:“慢慢說,怎麼回事兒?”
子越懂事的趕緊給他拍背,宋君湛緩和了一下,連忙道:“剛剛岑岸跟我一起出來,本來是想尋公主的,路過一個攤子,見有人賣藥材他就過去瞅瞅,我就慢了他幾步,眼看著他被人拉近巷子,最後拖上了一輛馬車帶走了。”
“薑叔已經去追了,那馬車看著平平無奇,並無明顯標識,但它去的不是城門的方向。”
也就是說,要抓岑岸的人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