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曆喝,是蕭景昭回來了。
蕭黎轉身:“燕平王回來了,正好,本公主懷疑你綁架了岑岸,現在,交人。”
蕭景昭一愣,倏爾冷笑:“荒唐,你找不到人來本王這裡發什麼瘋?本王綁他做什麼?”
蕭黎看著他帶著帽子的腦袋。
“這都春天了,外麵的草都開始冒頭了,燕平王的頭發長出來了嗎?”
毒性太強,就算解毒也一時長不出頭發的蕭景昭......瞬間表情就扭曲了。
“玄陽,胡鬨也要適可而止,本王不屑跟你計較,但彆以為本王是怕你,做人多少要給自己留點兒餘地!”
最後一句話他刻意壓沉了音調,像是威脅,又像是宣示。
蕭黎看了他一眼,目光緩緩落下,狼崽子在他身邊繞了一圈,然後就坐在那兒看著蕭黎。
因為狼崽子太小,且沒有展現出攻擊性,蕭景昭根本沒當回事兒。
蕭黎見此笑了聲:“燕平王這句話說得我很讚同,做人是得給自己留點兒餘地,不然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蕭黎伸手,小狼崽起身過來,她一把抱起就離開了。
看著一群人嘩啦啦的退出去,珈若疑惑了:“她就這麼走了?”
蕭景昭也覺得奇怪,但他的自負把那點兒疑竇壓下:“她就是找不到人發瘋,不用管她。”
珈若氣道:“她打我,都腫了!”
蕭景昭蹙眉:“她現在正得勢,你彆招惹她。”
珈若差點兒沒氣暈過去:“我惹她?我在府裡,門都沒出去,她闖進來打我,她......”
蕭景昭一個眼神過去,珈若話語一頓,深吸口氣:“行,我忍,總有一天她會落我手裡,我一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景昭進屋,珈若捂著手臂跟了進去:“哥,你說那岑岸到底被誰捉走了啊?我本來還想抓他來給你看病的,還沒下手呢就被人先下手了。”
蕭景昭沒說話,珈若坐下自言自語:“那岑岸說什麼神醫傳人,可本身也就是個赤腳大夫,玄陽那麼緊張,全城尋找還不夠,竟然還打上門來了,這麼重視,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說著嘲諷笑出聲:“也是,全天下人都知道她缺男人,人陸衍之看不上她就被她殺了,她也隻配跟那種上不得台麵的下等人廝混,真令人惡心!”
蕭景昭歎氣:“你少說兩句,手不疼了?”
手當然疼,但珈若更氣。
她不想蕭黎好過,突然就想到一個點子。
“皇兄,要不咱們也找人吧,她不是那麼在乎那個岑岸麼?要是我們先她一步把人找到,然後把那岑岸殺了給她丟個頭回去,哈哈,絕對氣到她吐血!”
想想就解氣!
蕭景昭‘啪’的拍了一下桌子,一臉陰沉:“你就不能消停點?”
珈若懵了:“哥,你今天怎麼總是罵我啊?我哪兒不消停了?”
蕭景昭警告道:“岑岸這事兒你最好彆沾染,不然我饒不了你!”
珈若氣得跺腳:“我就說一說,你憑什麼凶我?我才是你妹妹!”
蕭景昭一臉怒容,瞪著珈若片刻,猛然拂袖而去:“這段時間你哪兒都彆去。”
珈若氣得愣住,隨後發瘋的原地跺腳:“啊!氣死我了!玄陽,都是你!我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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