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口吐鮮血,掙紮欲起,然已力不從心。純燁冷聲道“爾等惡行,天理難容。今日便是我等為正義而戰之時。”言罷,四人各展所學,將其牢牢製住。
冥九怒目圓睜,喝道“爾等可知,我等乃九陽尋珠之人。爾等惡行,已惹天怒。速速交代,此等惡行之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那男子聞言,麵露驚恐,顫聲道“吾等不過奉命行事,實不知幕後黑手究竟是誰。隻知那人勢力龐大,我等皆受其控製,無法反抗。”
希怡聞言,心生憐憫,道“此人亦是受害者,我等何不先救下那些女子,再尋幕後黑手?”
純燁點頭,道“希怡言之有理。我等先救下那些女子,再做計較。”言罷,四人各展所學,將大牢之內的女子一一解救。
那些女子皆赤身裸體,趴在石凳上,由劊子手肆意抽打,已是遍體鱗傷。見四人前來相救,皆露出驚恐而又感激的神色。
純燁忙取出衣物,為那些女子披上。四人皆小心謹慎,生怕觸發機關。不一時,已將那些女子全部解救。
眾女子皆感激涕零,紛紛跪謝。純燁扶起一女子,問道“爾等可知,此地究竟是何等所在?為何會有如此惡行?”
那女子聞言,麵露驚恐,顫聲道“此地乃男人國禁地,專為囚禁我等女子而設。那幕後黑手,乃男人國之國王,性情殘暴,視女子如玩物。我等皆是被其擄來,遭受非人待遇。”
純燁聞言,怒不可遏,喝道“此等惡行,天理難容。我等定要為爾等討回公道。”言罷,四人各展所學,欲離開此地。
然那大牢之門,甚是堅固,難以打開。純燁急呼“此乃鐵門,需有鑰匙方能打開。”
冥九聞言,怒目圓睜,喝道“我等豈會被一扇鐵門所阻。且待我以蠻力破之。”言罷,雙錘齊出,向那鐵門砸去。
然那鐵門堅固異常,冥九雙錘齊出,竟未能將其砸開。四人皆驚,知此門非同小可。
忽聞一聲冷笑,隻見一黑袍人緩步而來。那人身形高大,麵容猙獰,雙目如炬,直視四人。
純燁怒喝“爾等何人?竟敢阻攔我等去路。”
黑袍人冷笑道“吾乃男人國之國師,奉命守候此地。爾等擅自闖入,便是死路一條。”
冥九聞言,怒不可遏,喝道“爾等惡行,天理難容。今日便是爾等斃命之時。”言罷,雙錘齊出,向黑袍人砸去。
黑袍人側身一閃,避其鋒芒,反掌拍出,一股幽冥之氣向冥九襲來。冥九大驚,忙揮錘抵擋。然那幽冥之氣甚是厲害,竟將冥九雙錘震開,令其身形踉蹌。
純燁見狀,忙上前相助,長劍出鞘,劍光如電,直取黑袍人要害。黑袍人冷哼一聲,身形飄忽不定,竟將純燁之劍招一一避開。
希怡亦挺身而出,短劍如虹,與純燁並肩作戰。然那黑袍人武藝高強,二人聯手,竟難以占其便宜。
另一人亦各展所學,與黑袍人鬥得難解難分。然那黑袍人似是無窮無儘,攻勢愈發淩厲,令四人漸感不支。
忽聞一聲巨響,竟是黑袍人一掌拍出,將四人震退數步。四人皆感氣血翻騰,知此戰難以取勝。
黑袍人冷笑道“爾等以為,憑爾等之力,便能勝吾?真是癡人說夢。且讓爾等見識見識吾之真身。”言罷,黑袍人周身幽冥之氣大盛,身形驟變,化作一龐然大物,形似巨獸,雙目如炬,獠牙畢露,甚是駭人。
四人見狀,皆大驚失色。純燁急呼“此乃幽冥巨獸,力大無窮,我等需速速聯手,方能有一線生機。”
冥九點頭,神色凝重,雙錘緊握,蓄勢待發。希怡雖重傷初愈,亦挺身而出,手持短劍,目光堅定。另一人亦各展所學,嚴陣以待。
然那幽冥巨獸甚是厲害,四人聯手,竟難以抵擋其攻勢。不一時,四人皆被巨獸擊傷,倒地不起。
巨獸怒吼一聲,欲將四人吞噬。忽聞一聲清嘯,隻見一道光芒自天際而來,直射巨獸。巨獸大驚,忙側身躲避。然那光芒甚是厲害,竟將巨獸一隻利爪斬斷。
巨獸痛呼一聲,身形暴退。四人皆驚,忙循聲望去。隻見一白衣女子,手持長劍,飄然而至。那女子麵容絕美,氣質脫俗,宛如仙子降臨。
純燁驚道“此人乃是何人?竟有如此厲害之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