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嗤一聲:“劍符雙修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要死在我的手中,你放心,你的這些師弟們,我送走你,馬上就把他們送下來陪你!”
說完,他元嬰期的威壓直逼許靖川而去,儘管許靖川已經調動所有靈力來對抗,但畢竟相差一個大境界,他被逼得心口一疼吐出一口鮮血來。
“二師兄,你快走!”鐘信能感受到那股威壓,二師兄都已經幫他們擋了那麼多了,他都覺得難受,二師兄直麵這些威壓還有多難受啊。
“我現在想走也走不掉了,你們彆說了。放寬心,一切有我。”許靖川在兩人看不見的角落露出了一抹苦笑。
“二師兄……”
而此時,喻聞早就已經支撐不住暈過去了,他本還想堅持但到底是支撐不住了。
等簡沽趕過來的時候,看到三人滿身是血,許靖川的一身白衣已經破爛不堪,並且完全被染紅了,完全看不出來白衣。
許靖川已經有些甚至不請假,但還在咬牙堅持,隻要他堅持堅持,一定可以等來長老他們的。
簡沽看著他的身軀被轟飛了出去,他連忙飛過去把他們三人接住了。
他原本不好看的臉色,此時仿佛已經要結冰了,他目光冷冷地看向在暗巷中的七個人,語氣涼涼道:“是你們做的吧!”
戚硯看了一眼突然冒出來的中年男子,知道他應該是龍魂宗的長老,不過,他可不怕他,龍魂宗的長老有什麼厲害的,雖然他看不出來他的修為,但是,他覺得他的修為肯定比自己低。
他肯定是佩戴了隱藏修為的寶物,目的就是讓彆人看不出來他的修為,從而忌憚他,隻可惜,他並不會上道。
這種把戲,他很多年以前就玩膩了,自然不會相信他,而且,他可不認為龍魂宗派出來的人會比他們五嶽宗的人修為高。
龍魂宗那個落魄的地方,怎麼可能培養得出來多厲害的人呢,想必長老也是如此,隻怕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厲害的長老,隻怕是一個金丹期吧。
戚硯想到這裡,他輕輕笑了一聲:“嗬嗬…你能還真是上趕著送命啊,不過都彆著急,一個一個來,我會大發慈悲讓你們全都上路的。”
“想要我的命!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簡沽已經不打算放過在這裡所有的五嶽宗的人了,他給過他們機會,他們自己不珍惜的,那就休要怪他了。
許靖川在聽到簡沽的聲音後,心神一鬆,直勾勾的倒下去了。
簡沽給他們弄了一個簡單的結界,這才轉頭看向這裡的人,隻不過戚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此時正吊兒郎當的看著他,仿佛想看看他一個“金丹期”到底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戚長老,要不把陸長老也叫來吧,以免讓他們跑了。”那人總覺得心中不安,總覺得要再叫幾個人來,心中才踏實。
“不用了,本長老一個人就足以對付他們所有人了,怎麼?你看不起本長老?以為本長老不行?”戚硯陰惻惻的看了一眼花柳。
“沒…沒有,弟子不敢!”花柳連忙表態,戚硯可是宗門裡出了名的小心眼,自己可不能得罪他,否則以後有他好受的。
“那就好!”
花柳鬆了一口氣,下意識站遠了一些,他可不想再惹到這個煞神,這次躲過了,要有下次估計就算不死也脫一層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