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陣死誌:血戰月餘,每每身先士卒,逢敵必先浴血,以至於感染所統部下,如今皆願追隨至死。】
追隨至死?!
陳三石不由自主地一怔。
他再看向數百人投來的堅定目光,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
這群人……
願意跟著自己去死?
並且【陷陣死誌】的詞條,明顯不僅僅是靠著麵板熟練度得來的,而是靠他自己以身作則,再加上同生共死的相處之下,久而久之產生的效應。
隻對這批人有效。
也就是說。
從此時此刻開始。
陳三石擁有第一批,屬於自己的死忠部下。
但他心裡,沒有太多興奮,更多的是責任感。
這可都是一條條人命。
人家願意跟著他去死,那麼自己作為將領的每一次指揮,都要做到能力之內的極致,才能不負性命所托,從而問心無愧。
“許文才,你繼續帶著他們練吧。”
陳三石給他們打下底子之後,就繼續交給許文才指揮,絲毫不會耽誤陣法的進度,說明老書生的的確確有兩把刷子。
他找到孫璃:“孫師姐,能不能借你紅蓮刀法看看?”
如今。
他練骨圓滿,但是沒有煉臟功法。
孫不器距離煉臟遠得很,連自己飛蛇掠風槍法的後續內容都不知道,更彆提不滅金蛇槍。
如今困於城內,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離開拿到新的功法。
不如就先練著刀法。
總比閒著強。
“刀法?功法我沒帶在身上,但是可以教你,不過……”
孫璃沒有拒絕,她看著陳三石背上的弓、手裡的槍,再加上腰間的劍,調侃道:“你確定你忙得過來麼?”
“反正也沒東西練?”
陳三石表示很無奈。
孫璃回憶道:“父親有陣子也跟你一樣,天天都練亂七八糟的功法。”
陳三石問道:“孫督師有說過,練習不同功法,有什麼作用嗎?”
“沒有。”
孫不器接過話:“那個時候,我和老姐年紀很小,也就是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麵,看得多了,所以印象深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孫璃盤算著:“那陣子剛好,是父親被關進詔獄之前。”
關進詔獄之前。
也就是突破武聖之前!
陳三石來了興趣:“你們後來,沒有問過他練那麼多功法有什麼用嗎?”
“問過。”
孫不器兩手一攤:“說閒得慌。”
“……”
陳三石知道再問也是浪費時間,不過愈發能感覺到武聖之上和修煉多種功法有關係,也就勁頭十足,立即就請教孫璃,記住所有的樁功和招式,接著開練。
又是一次酣暢淋漓的速通。
五日之後。
刀法也一路追逐,來到練骨圓滿。
仍舊是氣血雄厚少許。
除此之外,硬要說的話,就是多了解了種兵器,之後再遇到用刀的敵人,能夠更加得心應手。
也就是這一天,汪直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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