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我們死了多少人!”
漁陽宗。
涼州城曾經的二流門派,也有兩百年的曆史,由於近兩任宗主不過初入化勁,淪落到三流末端宗門,靠著手裡有條河,收漁民的漁稅維持。
要是順子出生在涼州城,打漁還得被再剝削一層。
“看看能不能把順子撈回來。”
陳三石琢磨著,他如今多少也是個官,回頭找找關係,撈個服徭役的應該問題不大,要是能弄到涼州來還能給他做個幫手。
“老子跟你們說話呢!”
“……”
一名弟子拿著魚叉就要衝上來。
“你找死?!”
朱仝怒目圓睜,當場就要殺人,其餘弟兄更是拔刀將其團團圍住。
“住手!”
陳三石示意弟兄退下,他對宗門弟子向來反感,但還不至於濫殺:“巫神教我們在查,有結果自然會通知你們。”
“放屁,這都多久了!”
宗門弟子不依不饒:“依我看,保不齊就是你們八大營乾的!”
“對對對!”
其餘弟子跟著附和道:“不然的話,為什麼你們軍伍裡麵基本沒有死過人,死的都是我等宗門子弟。”
陳三石懶得廢話,帶著手下離開。
晚上,他出銀子給弟兄們去酒樓裡吃飯,自己則是獨身前往慈雲觀聽道。
“陳大人!”
山門處,遇到邵玉京和溫植兩人。
“邵宗主。”
陳三石打招呼道:“溫莊主。”
“你怎麼也在這!”
溫植看向身邊:“老邵,是你喊來的?”
邵玉京默認。
“哼!”
溫植拂袖而去。
“嗬嗬,陳大人彆見怪,雖然上擂台等於簽生死狀,但畢竟死的親兒子,溫莊主心裡難免有怨氣。”
邵玉京在前麵帶路:“走吧,傳道大會馬上開始,每次聽完邵某都收獲頗豐,再有個三年五載,說不定真能悟道突破!”
陳三石婉拒道:“邵宗主,你先去吧,我準備先去參拜上香。”
“看來陳大人心很誠啊。”
邵玉京先行離開。
陳三石來到大殿外,再次見到一縷縷的紫氣順著香客的身上飄出,最後統統納入香爐當中,紫氣氤氳,無比誘人。
他真想當場修煉“劍氣術”,嘗試香火能不能取代靈氣。
可惜就算旁邊沒人,自己也不敢輕易嘗試,誰知道香爐裡的香火減少,會不會被幕後人看出來。
涼州還有一些彆的寺廟、道觀。
陳三石準備抽空去看看。
他敷衍地上了幾柱香後,就前往講道的地方,聽聽大師有什麼樣的口才,引得武聖都前來聽道。
講道地點在慈雲觀後山的一處彆院內,以露天的形式進行,岩石地麵上鋪設著一個個的蒲團,來這裡的最次也是化勁,漁陽宗宗主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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