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包在我身上。”
榮灩秋把東西交給下人,吩咐道:“你去把這些交給璃師妹,就說是陳大人親手給他做的。”
交代完以後。
她神色頓時變得肅殺起來,拿上兵器就跟了上去。
沒多長時間。
果然就發現有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跟在師弟後麵。
“唰——”
一條鐵刺鞭驟然掃出。
人影大驚,也是從身後取出兩柄短刀格擋,但他身上有傷明顯不是對手,一擊交手之後就踉踉蹌蹌著倒退,嘴上大喊:“九師妹,是我,住手!”
“老三?”
榮灩秋臉色更加冰冷:“小師弟才入門多久,你們就要跟蹤他?”
“不,不是跟蹤!”
聶遠慌忙解釋道:“我隻是在暗中保護師弟!”
“你覺得,我能信你嗎?”
榮灩秋沒有廢話,手中鐵刺鞭狂風驟雨般揮出,很快就打得聶遠舊傷複發,吐出一口鮮血。
他單膝跪在地上:“九師妹,你難不成要因為一個才入門的師弟,殺了你的師兄嗎!”
“殺你不至於,但是……”
榮灩秋冷哼道:“你和老大,也早就不算我的師兄了,跟我走!”
她的鐵刺鞭直接捆住對方脖子,像是牽著犯人一樣直奔武定侯府,一腳踹開大門,驚動裡麵正在練武的大師兄。
“……”
呂籍看著渾身血淋淋的三師弟,隻覺得頭疼,不用去問,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
但他還是沉聲道:“九師妹,過分了吧?”
“過分?”
榮灩秋覺得可笑,一腳踹開聶遠,聲音中帶著厲色:“老大,你丟不丟人?心思都打到自家小師弟身上來了。怪不得老四臨走前,特意囑咐我在涼州多留一段時間,原來就是為防你這個白眼狼!”
“我……真的隻是想暗中保護師弟。”
“保護?”
榮灩秋在院子中間坐下,自顧自地倒水喝:“這話你也有臉說得出口,前幾日夜裡,師弟執行任務遭遇化勁,怎麼不見你們的保護?”
呂籍淡淡道:“戰場是戰場,平時是平時。”
“行了,老娘懶得跟你廢話,”
榮灩秋覺得煩躁:“從現在起,你們要是再敢跟蹤陳三石,彆怪老娘跟你們翻臉,玩命的那種翻臉,聽得懂嗎?”
“好。”
呂籍平靜地答應道:“我答應你。”
“我在涼州沒有權力,這裡是你的地盤,有個人你要幫我處理了。”
榮灩秋繼續說道:“沙文龍。”
“為什麼?因為漁陽宗的事情?”
呂籍在她對麵坐下:“不合適吧,那隻是意外。”
“意外?”
榮灩秋嗤之以鼻,說道:“我查過,沙文龍他們家從父輩開始,就曾經是尹家的門生,發生這種事情你跟我說是意外?他要是在我手底下,這會兒已經被卸成十幾塊了。”
“師妹,凡事要有證據……”
“老娘偏不講證據。”
榮灩秋態度強硬道:“我隻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要麼撤掉他,要麼把他掉到彆的部分,否則的話,我就要親自動手了。”
“九師妹,你彆太過分!”
聶遠有些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