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珍珍沒有說話,隻是轉動著眼睛,豎起耳朵聽兩兄弟說。
在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木珍珍才問到:
“大哥,五哥,你們難道不覺得那個顧長暮很麵熟嗎?”
木老大和木老五齊齊的看向她:
“珍寶,你見過他?”
木珍珍愣愣的搖搖頭:
“不知道,我隻感覺到他很眼熟,就是想不起來?”
木老五不在意的揮揮手:
“哎,人家第一次來咱村,你應該沒見過。
可能是他長得跟誰有些相像,有這種感覺罷了。”
木珍珍覺得她五哥說的很對,於是也沒再糾結。
回去後,木珍珍便將銀子全都交給了木奶奶。
昨天的銀子也是交給她的。
他們家是木奶奶當家,銀子什麼的都是交給她。
也不是說木奶奶把控著掌家權不願交出來。
主要是交出來也沒人接。
木子辰和桑秋然都不是掌家的料,木老大他們就更不用說了。
木奶奶隻等著娶回來一個能乾的孫媳婦,好接管她手中的掌家權。
木老二他們估摸著時間便回來了,一家子正圍坐在一起熱熱鬨鬨的吃中午飯,院門便被人推開了。
進來的不是彆人,正是木珍珍的偏心爺爺。
這老頭蔫壞蔫壞的,可不招人待見了。
不對,是可不招木珍珍他們家待見了。
以往這老頭很少來他們家,見麵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會打。
有種陌生人的感覺。
今天不知道是刮了什麼妖風,將他刮來了。
可能是聞到了不好的味道,木奶奶示意大家繼續吃飯,她則是出了堂屋門,順手抄起一個大掃帚,語氣頗凶的問道:
“你來乾什麼?”
木老頭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說教道
“你瞅瞅你這樣子,跟個潑婦有什麼兩樣?
難道我就不能來看看?”
“呸!你有那麼好心?
說吧,你來乾啥的?”
木奶奶可不相信他的鬼話,這人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貨。
說不定就是聽說他們家逮到了竹鼠,想來分一杯羹。
彆說,木奶奶還真的就猜中了。
木老頭正是為這個而來。
昨天木老大他們抓到了竹鼠的事情,不知怎麼的就傳到了大房的耳朵裡。
林溫柔本就是個嘴饞的,哪聽的這些。
於是讓他的大兒子陸錦城去抓竹鼠。
木錦城從小就被慣得好吃懶做,是那種能夠坐著,絕不站著的主。
讓他去抓,你還不如做夢來的實際些。
見喊不動大兒子,林溫柔又讓大孫子木傳祖去抓。
木傳祖的德性跟他爹一個樣,彆說讓他去抓竹鼠,你就是抓回來讓他處理都不可能。
至於二孫子木傳宗,那就更不用說了,每天連麵都見不著,更彆說人了。
見喊不動人,林溫柔便在木老頭耳旁吹枕邊風。
說什麼她身子骨弱,許久沒沾過葷腥了,整天感覺頭暈眼花的。
聽說用竹鼠燉湯喝了是大補。
讓木老頭去找木奶奶要一隻,實在不行給銀子買也成。
她的算盤打的很好,也知道木老頭不可能拿銀子給木奶奶,特意這麼說的。